花旦的回魂夜

 分类:灵异事件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好久以前,那时候,松树镇还叫早里镇,那时候,我还记得镇上有个戏班子……”

A市的一个敬老院里,一个老奶奶正和几个老人,闲聊着他们童年时代的奇闻异事。院子外几个小孩嘻笑奔跑着经过敬老院的大门。

A市的另一端,几辆推土车正忙碌着进行一个工程——城里要新建一个大剧院。一个工头正拿着图纸,心里正美滋滋地想着报酬。这时候,一个小工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老大,都三天了,那座野坟还是没有人来认领。你看我们是不是……”

”好,今天,我们就去把那个没人要的野坟给收拾掉。“

工程实施前,一座野坟挡住了去路,工程队发出告示要人认领,然而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无人认领。既然如此,工程队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了。

推土车推倒了墓碑,青黑色的石碑上还依稀能看到红色咒文。在掘墓的过程中,众人惊讶地发现,这座坟里既没有棺木,也没有骨灰盒子,只挖出一些红色的衣物,原来这是一个衣冠冢。

一个上了点年纪的民工,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一句话也没说,当天下午就辞了职。

推土车司机下车后,紧张地问一个同伴,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笑声?

包工头则是在心里庆幸,这座碍事的野坟终于被移走了,不由得哼起了一支小曲。

正要招呼所有人努力干活,天上忽然乌云密布,一声炸雷响过,随后就是一场倾盆大雨。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工程被迫停止。

晚上,工头在自己的房间里骂骂咧咧的,怪那座野坟晦气。

工头打了一盆水,在镜子前刮起了胡子,屋子外面豆大的雨点不停地打在玻璃窗户上,工头乱糟糟的房间充满着潮湿和腐败的味道。

“啊!”

工头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老式剃须刀掉到了地上,上面带着泡沫和血迹。

工头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脸,因为在镜子里看到一个穿红色衣服,面目可憎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丛惊吓中缓过神来,和镜子里的自己相会一笑。

镜子里的工头忽然伸出手来,掐住了镜子外工头的脖子。两个工头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

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了死寂,只有雨水依然在不停地拍打窗户。

第二天,天气就放睛了。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来得怪,去得,也怪。

第二天艳阳高照,工程自然再次重启,然而包工头却一直没有看到人,一开始大家也没过多再意,直到中午时分,包工头依然不见人影,才有人在他房间里发现了他惨死的尸体。

警方调查了一个人月,没有任何结果,恐怖的气息却始终笼罩在每一个工人的心头,工人们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独自行走,睡觉也要挤在一起。各种小道消息和流言鬼话也不径而走,有推土车司机说他在后视镜里看到一张腐烂的脸,有工人说他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咿呀咿呀地唱着什么……这件事最终登上了市里的晚报。

在工人的恐惧和市民的猜忌里,这座剧院终于竣工。也就是在这一天,一个小报上报道了这个剧院的“前世今生”

在解放前,这里曾有一个戏班子搭台唱戏,后来他们在这建了一个剧院,一个年轻貌美,婀娜多姿,唱功深厚的花旦是这个剧院的名角顶梁柱。她和一个年轻的读书小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然而当地一个地主老财家的儿子却要强拿花旦去做妾,宁死不从的花旦被逼自杀了,与她相爱的小伙子也在她的头七之夜殉情而死。

从此,诡异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财主家的人相继惨死,剧院半夜不断有人看到花旦的鬼魂在唱京剧,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与哭声……

后来,财主一家死的死,逃的逃,然而花旦冤魂的怨气似乎始终没有消失,各种恐怖的事情在剧院不断的发生。小镇上的人最后从外地请了一个道士,用咒文将花旦重新安葬了一次,才终于算是平息了这一事件。那个剧院也因为这一事件无法再继续开张。

而如今,不但有人挖开了花旦的坟墓,破坏了咒文,还要重新在这里建一个“剧院”……报纸上如此写到。

本地的大富豪、这个新剧院的老板,对这些流言却并不抵制。因为他在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会给自己带来损失,运用的好,也是一个商机。

王老板打出了一个电话,没多久,新剧院添出了第一张海报——话剧,花旦的回魂夜,以民间真实恐怖事件为原型改编。

这张海报在市里引起了喧然大波,这个原来充满非议的剧院第一场戏就卖了满座。

为了满足观众尽快看戏的需求,留给剧组排练的时间并不多,离演出只剩一周了,几乎所有人都在忙碌之中。

安然作为这部戏的女主角,这段时间已经是心力憔悴,不只是因为拍戏的繁忙,更为自己和男友日后的生活感到忧虑。

和他演对手戏的男一号就是王老板的儿子,演技一般,长得也一般,但他那一身国际名牌服装和他开豪车的姿势让很多女孩觉得他很帅。

至于自己,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背景,没有“王公子”的操作,她又怎么会当上这部热门大戏的女主?

化妆间的安然,看着镜子里化着浓妆的自己,留下了一滴苦泪,安然赶紧去补妆,却发现镜子里只是一张腐烂的脸。将她吓了一跳。

镜子中的安然,惊恐地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安然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安然,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关切地问到。

安然强压住自己内心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我化着浓妆,你还看得出我脸色怎么样。

“我没事,王哥,谢谢你的关心,我们该出去了。”

说完,安然头也不回地走了,男人暗暗咬牙。

晚上一排练完,为了辟开王公子的骚扰,安然等戏排练一结束就急忙打车走了,回到了了市郊一座廉价的出租房里。

男友李文戴着厚厚的眼镜,从厨房里端出两碗面条,算是宵夜。

安然却对着他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一天工作下来她只想好好休息。但还有一件事她必须问。

“你今天的面试情况怎么样?”

“啊!?还好吧,考官说还要等到明天才能出结果……”

“一个报社编辑的工作,千万别再丢了。要不然下个月房租都得是问题。”

安然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自己房间了。

李文坐在桌子面前,一言不发,桌上的两碗面谁也没动。

第二天,剧组的任务更多了,一天下来,天色渐晚,大家都趁着晚饭时间好好休息。

安然回到自己的休息间,今天虽然比昨天还忙,但是那个王公子今天却意外地没有来,这让她一天都过得挺愉快。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闪过一道闪电。

市郊的一个出租屋内,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威逼利诱。

“李文,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现在连一个报社编辑都混不上!你拿什么和安然这样一个好姑娘在一起。你和安然,说得好听点是青悔竹马,其实也就是早认识了几年。就你这样,她早晚和你分手……”

“现在替我做一件事,我保你一个花花前程。”

李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起了那个传说中殉情而死的穷书生。是人心不古,还是世界一直就这么残酷。

安然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之后外面站得居然是李文。李文一手提着一大包东西,一手提着一瓶红酒。

“李文,你这是……”

”安然,我当上编辑了,我想找你庆祝一下,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的一起吃过饭了。”

“是吗?你也是,庆祝也不急于一时啊……”安然喜出望来,尽管这时候喝酒不太好,安然还是拿出了两个杯子……窗外风雷大作,雨若倾盆。素颜的安然显得很美。

……

从安然的房间里出来,李文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恍惚,连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他好像看到一个书生正在上吊,书生的那张脸渐渐变成了他自己的脸。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根上吊绳上,而他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有听到,再身后安然的房间内,传来一个花旦的唱腔、刀子割肉的声音和王公子惊恐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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