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微笑

“杀了8个人？点名让我去审讯？好的！服从命令！”我叫齐培，重案调查科的一名实习生。一个星期前，我才走出警校大门。

我的长官黄德忠打来电话，让我审讯一名杀害了8个人的凶手，我火速赶到了审讯室，黄德忠在我耳朵里藏了微型对讲机，随时会指导我跟犯人对话。

凶手是一名很年轻的男子，年龄26岁，某个大型游戏网络公司的，游戏编程师外加心理师，他是杀人犯中主动自首的，警察抓捕他时，他身旁放着刚刚拨打完报警电话的手机，而且是通话状态。

电话中播放着被害人死亡前的声音，惨叫声，求饶声，诅咒声，被害人是游戏公司高管，男性37岁，被害人身体大动脉全部被凶手使用剪刀割断，身体皮肤剪成三角形状，在警察进门前三分钟死亡。

审讯室：凶手正端庄的坐在板凳上，注视着缓缓朝着他进的我，身穿黑色衬衣，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很舒服干净错觉，越是这样也代表着他有一颗恶魔的心。从资料中了解到，凶手杀害的都是公司的同事。

我手刚触碰到板凳，准备坐下审讯眼前的凶手时，他居然提前向我开口说话，他说的这句话让我心惊胆战，“你老公不爱你！”

我了解过凶手的案底，他是一名心理师。我表情冷漠的问他：“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亲口承认过，你杀了8个人，还有4个人的尸体呢？”

凶手表情平淡一笑对我说道：“鞋子大了两码，你老公不知道你漂亮的脚有多大？你手上戴着婚戒，你此时比我还要紧张？”

凶手把我从上到下都分析过了，耳中出现了长官黄德忠的声音：“套他的话，可以跟他多聊一会儿！要了解到他杀人的步骤，这个凶手很特殊！”

审讯室全方位监控，凶手与我面对面坐着，中间相隔一张钢化玻璃四方桌子，跟安全局调查局小黑屋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张桌子上没有强光台灯。

凶手坐的椅子很特殊，椅子内部装置中藏着强度麻醉药针管，他如果对我有偏激的行为，对我造成伤害时，隔壁房间看看监控的黄德忠，会立刻采取对凶手药物措施。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我和丈夫属于一见钟情，认识两个月就结婚了。我想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当然都和你犯下的错误有关系，请你如实告诉我好吗？”我说话语气很缓慢，尽量调节心理紧张的气氛。

凶手脸上面带微笑说：“很好，你很诚实。我看过你网上发布的散文，你像是一位天使，从来都没了解过这个世界的黑暗？我有一份高薪工作，我确做着自己不能选择的事情，从4岁上幼儿班开始，我的人生理念从来没有改变过！”

“上学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存？没错！我不能打破千古不变的定律，我在2012年加入小米粒游戏公司，准确点说是网络棋牌游戏，它们只是简单的棋牌游戏？不！不是这样的！善恶区分的观念，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刻在脑子里了。”

黄德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中：“凶手的父亲和爷爷曾经都是军人，他有良好的家庭环境，不要被他嘴里讲出来的身世给欺骗了，继续听他讲大道理！找机会突破！”

我对凶手点点头，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说道：“你碰到黑暗的一面，可以找公安去处理，杀人这种极端的方法，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自己的结果吧？”

凶手微微闭眼，像是开始回忆着说道：“杀了恶魔就不会在出现恶魔？这个问题很可笑，暴力不能治疗人类的心理阴暗，但是暴力可以时刻提醒坏人，天理循环的一个道理！”

“公安？2015年11月份，晚秋时分，天气渐渐转凉了。我曾经给某个公安局提交了一份小米粒公司，涉嫌网络赌博的资料，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了无音讯！为人民服务？像公安局给我的回复一样，证据不足没法关闭小米粒游戏服务器！”

我表情惊讶，凶手如果说的是真的，调查科怎么没有发出公告？“你给哪个区域的公安局提交的证据？我现在可以帮你联系调查科去问一下事情经过。”

凶手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这个必要了，我一共杀了9个人，你们连我杀了几个人都分不清楚？抓坏人？怪可笑的....我如果不自首，你们一辈子都抓不到我。我实在是玩累了，杀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黄德忠耳边说话：“别跟他扯一些没用的话题，问他杀人的经过，还有那四具尸体他藏哪了！”

“你杀害小米粒游戏高管，就是因为他们游戏涉嫌赌博？你也是他们的其中一员啊，很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别的仇恨？”我尽量找到犯人的突破口，变着方式在问凶手。

凶手语气缓慢的说：“我收到了很多玩家的信件，大概有两个人因为玩了这款游戏才自杀的，一位是花了老婆治病的钱，跳楼了。他死之前只告诉我了一句话，他想对爱人说一句对不起，但是已经晚了！”

“第二个自杀的人，是一位在校大学生，花季少年就这样自杀了！他在校四年中，学费，饭钱，买课本和学习工具的钱，全部都拿去玩这款游戏。大学生在临死前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我痛恨这个世界！”

“我看见了事实，但确无法阻止他们继续这样下去，我在公司办公室杀了两人，强度硫酸泼了他们一身，血肉模糊几声惨叫过后，他们就下地狱了。我把尸骨用提前准备好的袋子包好后，带回家了。”

“准备了高压锅，把他们骨头扔在锅里煮了一天一夜后，把煮的酥软的骨头从锅里捞出了，碾碎了骨头以后，都冲到马桶里了。”

我听完凶手的话后，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继续问向凶手：“四个人都是这样被你杀的吗？”

凶手语气平淡对我说道：“现在是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腕的表后，回答道：“夜里三点！”

凶手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说道：“哦，那另外两人应该死在飞机上了，我在他们喝的水杯里下了慢性毒药，药效应该在20分钟以前就发作了，逃跑的两个人很聪明，发现公司里出事了，有内鬼在杀他们。”

黄德忠喘着粗气，耳机里对我说道：“美联社一架飞机中找到了，两具慢性毒药杀害的身体，他说的是真的！”

我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凶手已经全部交代了杀人的经过，但是他说的杀了9个人？另一个人在哪？

“第9个人，他是怎么死的？”我眼中露出期待的表情，问向眼睛盯着天花板的凶手。

他的语气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不紧不慢回答着我：“你的散文中曾经提到过，这个世界上有罪的的人，终究会得到正义的惩罚！我没有找到他，当我在办公室硫酸泼人的时候，他好像看见我了。”

“从那往后，我一直都没有找到他的踪影，不过我相信这个世界有正义存在，你相信正义吗？”凶手反问我一句，我相信正义吗？我是为民除害的人民警察，我心里当然有正义！

凶手很快被司法机构执行了枪毙，自古不变的道理，杀人偿命。

“小米粒游戏公司，第9个人，在三个月后终于出现了，在出租屋里开煤气自杀了。没有凶手？这些在我心里都不重要了，我只相信正义！”

“完”

（介绍本人长篇小说《爆笑！死神来了》）

（作者笔录：别作恶，否则天理不容。这个世界上有黑暗的地方，当然了我希望每个人都心存正义。故事中第九个人死亡解答：齐培心存正义，这也是本篇凶手一直强调的事情。他找齐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自己杀掉第9个人。好了！第9个人是齐培干的，她只是做了一件很正义的事情，感谢各位能看完这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