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情人

 分类:灵异事件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今天下午五点五十左右,杨诚已经到了通江大楼楼下等着文木,见他托着疲乏无力的身体缓缓过来。他有的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木警官,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他嘴角强扯出一个微笑,挥了挥手:“等把这个案子查了我在跟你细说。”

杨诚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脖子,蹙了蹙眉。也没再多想。

这次他们来,王玉兰恰好在家。文木和杨诚表名来意之后,她神色就有些躲闪了。

“请问,你认识福德建吗?”

“认识。我们在不久之前还见过一面。但是......他......警察同志,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啊。”

这个王玉兰长相并不时很出众,不过她从内而外透露出了一种不俗的气质,眼角含泪的样子尤为怜人。

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她这份慌乱失措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杨诚转头看了眼文木却见他神情呆滞的看着木柜上面放的遗照。

遗照居然换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照片。

他缓缓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打火在柜子前拿了三根香。当香的味道蔓延到他鼻尖的时候,他严肃恭敬的将它插到了正对遗照的香炉里。

“你们家里有没有一个叫穆小筱的女儿?”

她一听这个名字起初有些惊讶,下一秒便泪流不止。

“我的女儿一年之前就去世了。”

“哦?”

“当时她在老家读小学六年级,被街上的一群流氓给......给......欺负了。我和他爹又不在,孩子就这么想不通......上......上了吊。”

王玉兰说的欺负应该是被强暴了。

文木下细的思索,一下想起了什么,忽而脑袋一嗡浑身上下开始冒冷汗,周遭阴冷潮湿的环境吓的他双腿发抖起来。

这里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铺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那股香的味道在鼻中就更浓重了。

杨诚再次问他要不要紧,他吃力的摇了摇头,目光定格在了那个积了些灰尘的旧木柜上。

后来王玉兰声泪俱下,承认了福建德在临死前拿着三十万元人民币逼自己就范。不过他好像有什么事,见她坚决不同意也没做什么下流卑鄙的事,直接走了。

她说那天晚上之后,他们就在没有见过面。当晚她心情有点糟糕,于是就去了离通江大道最近的建仁超市买了一瓶白酒。

她记得福德建离开的时候是六点三十左右而她从家出发是在六点五十,回到家大概七点半的样子。

他们是九点钟发现的尸体,开始大致推测死亡时间应该在七点到八点左右。不过最精确推测死亡时间的应该是解剖死者尸体查下胃里东西的消化程度,据法医鉴定,福德建的死亡时间是在七点四十左右。

警察第二天就去询问了建仁超市的老板,一个叫阿翔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说王玉兰确实来过,她常来这里买东西,又很有气质不像是贫民窟的人,所以他记得比较清楚。

警察特的计算了从通江大楼到建仁超市的时间,来回最快的需要三十分钟,她就算有犯罪动机也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从通江大楼走到坐车都要花三十分钟左右的和社弄堂。

这条线索一断,警方瞬间陷入了迷茫状态。

不过这刚好给文木留下许多时间休息。

他最近几乎不敢一个人睡在家里,对于一个看惯了尸体警察,杨诚确实很难相信文木怎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常常是一入夜就给他打电话约酒。

但对于他遇到穆小筱的事情他确实一点都没有跟这位老友提。可能是不想让杨诚为他担心或者是害怕这个无神论者把自己当做偶尔神经大条——臆想症犯了。

他们再去查案是在一个月之后,警局里又发现了两个线索。

法医在福德建好似没有任何问题尸体上发现在他的脖颈静脉处有几处非常细小针孔。

福德建突发高血糖并死亡会不会是因为有人故意给他注射了含糖量极高的液体?那问什么没有他并有挣扎的迹象,难道是他想尝试着吸食毒品?(法医鉴定过他身内并没有毒品残留的痕迹,所以警方只能揣测他有吸毒倾向。)

不过原因是什么?

他的货物公司业绩一度下滑,又和老婆分居?但是不至于,除非有人在唆使着他这么做。

第二条线索就是,经常有一个破旧的面包车出入通江大楼,据知情人透露面包车的主人是一个叫华仔,目测是个三十多岁喜欢穿白寸衫的男人。

有人见到过他和王玉兰一起出入她的家,一般的时间都是在晚上六点之后。也就是说这个华仔很清楚她的作息时间。

那么会不会是王玉兰的另外一个追求者?他如果知道福德建出手三十万逼自己喜欢的人就范,会不会对福德建起了杀心?

文木最近没有怎么做噩梦了,精神也好了不少。就跟着杨诚一起去查这个叫华仔的男人。

大至是下午一点左右,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裤子的男人开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王玉兰打工的重庆面馆。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要了一碗重庆小面。差不多十分钟后就将吃完面,是王玉兰送他的出的门,两个人在门外说着什么,可以看的出他面容有点憔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包香烟,抽出一支,含在嘴里没有点火。

不久王玉兰被面馆老板娘叫了去,文木感觉时机到了就和杨诚下了车,疾步走到面馆门口。

杨诚拿出证件的时候,文木很明显看到他脸上有一点抽搐。

这个华仔是个地道香港人,目前并没有正当工作,就靠着父母的遗产坐吃山空。

“先生,我想找你问问福德建的事?”

“啊?福德建?什么福德建?”

他似乎不认识这个人,夹着烟的手却在莫名发抖。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车里说。”文木指了指停放在面馆的黑色的小轿车。

华仔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在过马路的时候,趁他们不备一下跑了起来。

杨诚拼命追了过去文木也紧跟其后。

没有想到,在下个路口红绿灯地方,突然冒出来一辆卡车,只听一声巨响和刺耳刹车声。那个叫华仔的男人。

就这么倒在了血泊之中。

后来警方就在也没有查出有用的东西。

只是有一个叫苏文木的警官,好像在不久以后得了抑郁症,在八月中旬跳楼自杀了。法医在他的身体中,检测到了有大量氯丙嗪和少量海洛因。

他生前应该是吃过什么治疗神经病的药。

一年之后,杨诚下班回家的时候遇到了王玉兰。据说是以前的家拆迁之后她就搬到了这里,并且用了三十万的存款在这里开了个饭馆。

杨诚半开玩笑半当真问了句:“那三十万不会是福德建的吧?”

她表现的异常镇定,满脸堆笑的解释:“怎么可能呢?我可是我自己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积蓄?”

他最近为了局里的案子很困乏,突然闻到了一股王玉兰身上像是香火的味道。回去之后就开始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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