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还

 分类:灵异事件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等待着女人

回到家,倪章富被绝望包围。坐立不安,总觉得厄运就要降临,盖了好几床被子,冷的感觉都还清晰无比。

像是大冬天,被丢入冰冷池塘,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倪章富痛苦的熬着最后的天亮!

到晚上,不顾医嘱,一口气吞下五片佐匹克隆才勉强睡着。但,一合眼,便发噩梦,是心魔,都和那镯子有关。

梦中,倪章富看见,冰冷苍白的刘文龙和谭玉亚站在他面前,两个人,手里都带着那个镯子。镯子不断流血,似受伤的生命,淌着活生生的液体。

从噩梦醒来,倪章富出了一身汗,因了药效,头疼的厉害,左右都睡不着。去厕所冲完凉出来,他猛地看向床头柜。

镯子——那该死的桌子——

用力地,狠狠地倪章富拉开柜子,东西塞了一地,那镯子滚动着掉在地上。颜色又重了,漆黑的像被人试过剧毒。

“镯子,都是这个该死的桌子……”赫然打开家的大门,将桌子丢在走道,落地声音清脆,似泰山玉碎,香兰泣露,但,倪章富只觉得那是一根针,被人缓慢地刺入他的耳膜……疼!

“该死的,该死的镯子……”他不顾会叨扰邻居,在走廊大声叫骂:“不过是一个镯子,我到底怎么伤天害理了,就要我死么?”

猛然,一个人影从角落闪出,是那个苗装女人。她低着身体,拾起镯子,正准备走。

倪章富一下生了勇气,急匆匆跑过去,拦住那女人。她化了妆,浓艳无比,一张脸,白皙的像抹了厚厚的石灰。眼皮子涂了沉重的黑色眼影,界线分明,颜色强烈。她的唇,染得鲜红,似最艳丽的玫瑰花,合了鲜血,猩红妖艳。

女人冷冷看了倪章富一眼,转过身,准备离开。

但,倪章富猛地拦住她:“你到底是人是鬼?就算是鬼,我也要死个明白,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何那么狠毒,要置我于死地!”

这句话仿佛刺激了女人,她表情愈发寒冷,一双眼,像看入倪章富心底,让他发颤。

“这个镯子,是我阿妈的遗物,我上次问你要,你死活不肯给,所以我只是给你个教训。”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蛊婆,巫师,傩女,还是鬼,或妖魔……不管是什么,我都要给你讲个明白。是鬼,就给我看看你的本相,不要藏着掖着——”倪章富被逼到发疯,俨然丧失理智。

女人冷冷回应:“你真的要看?”也不管是否同意,它当真现了本相!

是极其可怕的一个女鬼,脸上的颜色彻底失去。但,素颜的它,不似第一次见面。它的面庞比之前黄,像一个患了肝病的人。

它头发如一把枯草,毫无颜色。

最可怖的,是它的下体,大汩大汩的鲜血,蜿蜒流淌,从赤裸的,带着尸斑的大腿一点一点流下。而,挂在两腿间的,还有一个婴胎!

连着胎盘,一身是血。那似乎是一个婴灵,鲜红中,点缀青斑。它的眼睛是碧绿的,像暗夜燃烧的磷火。它的姿态,像是一只猫,卷缩着,在半透明的胎盘里。

那双碧绿的眼睛,还在一眨一眨,轱辘转动。

女人猛地伸出手,一把扯过胎儿,脐带断开,羊水破裂,跌落一地。它用力地,带着恨,一下子撕开胎盘,取出那个婴灵。

“孩子,我的孩子,呜呜……”它把婴灵抱在怀里,仔细轻吻,哭将着说:“我的孩子,你还那么小,还来不及看看这个世界,本来,本来你是可以看到的。就是那两个该死的畜生,他们不是人!”

它的眼里,倒映着仇恨的业火。

它的声音,比夜枭还诡异,低沉的,低沉的讲出了它生前的故事。

畜医

女人生在一个偏远落后的山村,是苗女。生前,它有一个疼爱它的丈夫,在这座城市的某工地做工。

结婚三年后,它有了身孕。因了老家医疗水平有限,它丈夫把它接到这座城市,借了一笔钱,让它在最好的医院待产。

但,负责接生的医生,实在不是人。缺德到非要问他们要油水,那人是谭玉亚。

他一开口,就要三万,讲可以保母子平安。女人的老公,是一个老实人,不懂行情,亦不是很会“做人”。他竟然跑去问院长。

院长大怒,斥责了谭玉亚,并将他停职一个月做处罚。

但,谭玉亚不服气,收买顶替他去接生的好友刘文龙。他要求刘文龙,想尽办法让这个女人生不下这一胎,并终身不孕!

因了利益,刘文龙赫然答应。

接生那天,刘文龙使了个阴招,死命按住孩子的头假装难产,趁着要护士准备剖腹产麻药时,把手伸入女子下体,硬生生在它腹中弄死胎儿!

下刀时,又故意割偏一刀,伤它母体。但,没有想到,用力过猛导致女子血崩不止。而最致命的,是女子的血型属于熊猫血,医院根本没有这种血型。

尔后,刘文龙虽慌张,但也无奈,实在止不住它的血。最后,女子活脱脱失血而亡。

它丈夫为人十分老实,事后虽悲伤过度,但到底没有追究。医院也只当是一场普通医疗事故,扣了刘文龙一月工资,不了了之。

但,刘文龙丧尽天良,杀了人不算,还夺了女子手上的银镯,因它丈夫悲伤过度,也没有追究。

事后,他还把镯子卖给倪章富!

然而,刘文龙与谭玉亚都始料未及的是,女子死后,不如轮回,竟生成厉鬼。因成了鬼,一切明了,它带恨前来讨命。

但女人首先要的,是陪了它一生的镯子,是祖传之外,很小时,它母亲离世,留下的唯一念想。

它找到镯子现今主人倪章富,却讨要不成,还被倪章富推了一把。作为报复,它让倪章富右手发冷发麻,无法使力——

尔后,它前去报仇。

它不亲手杀死刘文龙和谭玉亚,因他们让它死前体验最疼痛缓慢的死亡过程,所以它施了环境,化作鬼形,活生生把他们吓死——先是亲手诛杀刘文龙,尔后再诛杀始作俑者——它要谭玉亚,这个连穷人血汗都压榨的畜生在恐惧中如履薄冰!

当两个人都被杀死,它便再度来找倪章富,打算要回那个镯子。没想到,刚好看见倪章富丢出镯子,它也省了麻烦。

“你放心,你并未得罪过我,你的右手只是惩罚,明天一亮便会好转。”女人的眼睛透满冰冷麻木,还有母爱的疼痛。它温柔地,慈爱地看着怀中它的“孩子”,悲呛地说道:“我的孩子,妈妈没用,保护不了你,让你不能来到这个世界平安长大。如果还有来生,妈妈还想做你妈妈。”

那婴灵眼珠一转,发出一阵呜咽。

“我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母亲,虽然穷,但一家团聚,安度未来,共享天伦。是那两个畜生,生生害死了我……”冷冷的,它语气似冬日里刮过的寒风,吹入骨髓,让人打颤。

倪章富,对它生了无限怜悯,更恨自己,竟然认识一个禽兽!——做了亏心事,总要一天要偿还。害人性命,饶是法律道德躲得过,但,能否躲过冥冥中那前来讨命的鬼魂?

一饮一啄,都是前定,一欠一还,都乃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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