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女

 分类:民间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我也不知道。”
    “先生,送白子到我屋里,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不能耽误时间。”
    我站起身来,抱着白子,心焦疼麻木。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此。眼泪打湿了白子净白的毛体。一道黑光忽地在我脚前两米开外的地方直射而来,我被迫飞了出去,白子也狠狠地摔在卧房门边。天空黑色密布,几团黑体来回翻滚。慢慢向外渗出着黑色的液体。一股脓血的味道扑鼻而来。继而黑体幻化成人形向我直直扑来,脑袋一片空白。也许闭上眼睛再睁开这一切是我做的一个常常的梦吧。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白子堵在我面前紫色的光环饶满全身,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忽然周围静了,云开月出。黑体消失不见。紫光忽地消失,白子躺了下去,我赶紧接住白子。嘴角渗出了大片的血液。
    “白子,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我明显地听到自己哽咽的声音。
    “先生,必须把白子送进乌稔,让她自己慢慢恢复才行。我们是凡人,救不了她。”
    清妈带我到乌稔树洞口。白子化作一道紫光,便不见了。我站起身,走到乌稔树边,奋力地挖开去,泪水,汗水,白子,孩子。都化作一股冲劲。我知道,时至今日,我已别无选择,无路可退。清妈帮着我,想来她也早已看够了发生在这棵乌稔树边的一切。半月很快过去了,白子依然没有出现。躺在乌稔树边的婴儿自始从未哭过,动过,我有时定定看着他,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抱起他,告诉他这些都是梦,不存在。看他对我笑对我闹。清妈做好了饭菜端来摆好。wwW.Guidaye.coM
    “先生,吃点吧。孩子不会有感觉,因为在他的体内除了灵气是活的,其他感觉神经都是死的。白子,总有一天,相信也会好起来的。”
    “白子……白子……”
    一连很多日,依然不见白子。乌稔树也挖了有数十丈之深。不见长青种。可是越往深挖去,体力支撑时间越短。清妈说这是乌稔树魔性的原因。
    
    “先生,你看!”那是第三十三天的时候,乌稔树的主根部突然散发出了幽绿色的青光。一闪一灭。一灭一停。慢慢来回循环重复着。
    “先生,长青种。”清妈兴奋地说到。豆大的眼泪再次滑落,神明当真还是有的吧,还是会看得见这一切的发生。
    “先生,看来这棵乌稔树是佛是魔早已有定,并非偶然。佛缘太浅,却一心痴迷,可怜乌稔,修炼千年,终毁自己一生。先生所有需用的烈酒我都已搬入西苑卧房,现在需将快快挖出长青种,撒酒烧掉才是。”Www.gUidaye.cOm
    我急忙去挖还埋在土里的半截长青种。只听西苑院落一声巨响。清妈顺着事先我们从乌稔根部留好的通往地面的台阶看去了。小会工夫,便听见清妈一声惨叫。我有些慌乱了。出去看时,白子两眼发着紫中带黑的光芒,满头发丝苍白如雪,散乱披肩,遮住了半边脸部。目光阴森地朝着清妈走去,清妈已经躺在西苑卧房的门口,不省人事,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白子,你在干什么!”
    白子听见我的声音转身而来,快如闪电,掐住了我的喉部,呼吸急促而困难,“白子,我是夫君,记得么?夫君……夫君……夫君……”在白子的眼眸里我看不到一丝纯净,深紫而幽暗空洞,充斥着仇恨和血丝。双手冰冷如霜,指甲嵌进了我的脖颈。闭起眼睛,我不愿看见白子这样的样子,我喜欢全身净白,和有着妖娆而不张扬的紫色眼眸的白子。不是这样的。我一遍遍呢喃,不是这样子的……忽然,一股酒味扑鼻而来,紧接着从白子全身顺喷而下。白子惨叫一声放开了我倒了下去。我重重掉在地上。倒在了白子的身旁。挣扎着握住白子的手,冰凉而浸心。就这样和白子倒在一起,旁边是我们的孩子,我想我没有力气了,我能做的只是紧紧握住白子的手,或许她能温暖些许。
    “先生,先生,你醒醒。”我睁开眼睛清妈站在我面前,白子还未苏醒,一头白发散落着,遮住了脸庞,地上的烈酒之中。我坐将起来。
    “清妈,白子怎么了?她不认识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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