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在一起。
这是李曼曼的第一次,对她而言,十分重要。
她像每一个女孩子一样的问道:“你……是真的爱我吗?”即便她已经是女人了,可好奇怪,一个男孩,成为男人只要一当儿,他们便会觉得自己是男人,不论好坏。可一个女孩,哪怕已经成了好久的女人,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是女人。
“当然,我想和你结婚,我觉得你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真的吗?”
“真的。”
李曼曼心底是开心的,可嘴还要硬气一番:“你们男人总喜欢骗我们女人。”这是小说中看来的,有经验的女人,把生活当做小说,没经验的女人,把小说当做生活。
贺良笑笑:“我舍不得骗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那你呢?”
“我也是,我也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两人笑了,又温存了一次。
尔后,贺良自床上起来,一丝不挂地走在屋内,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李曼曼时不时看着他,但,他看的是男人的腿,那两条腿,女人也有,可好像男人的腿和女人的腿总不一样。
男人的腿可以走到好多地方,但女人的腿却只能走回家中。
她望着那条健壮,有力的腿,渐渐有些痴然。
两人又度过了一晚。
次日,上班时分,女人走入了贺良办公室,她好直接地坐下了。或许,她是属于贺良身边没有名分的女主人。
女人翘着二郎腿,涂抹了珠光的,漂亮的指甲娴熟的叼着一支黑魔。她不喜欢抽一种牌子的烟,555,寿百年,万宝路,白沙,芙蓉王……这是她和贺良的另一种默契。
贺良不喜欢玩一种类型的女人,漂亮的,妩媚的,妖娆的,风骚的,多娇的,单纯的,素雅的,窈窕的,多愁善感的,冷傲难驯的……
女人吐出奶香味的烟,细细说道:“怎么样,昨晚快活吗?”
“很快活。”
女人笑了,她妩媚地笑了,顺手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环。
“这个女人,你打算和她在一起多久。”
“不知道,你知道我不挑食,有时候吃荤,有时候吃素,有时候喜欢清淡,有时候爱吃麻辣。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吃一种菜会吃多久。”
女人吐出一口烟笑着离开了。
贺良也笑了。
她径直地走到厕所,为自己补妆。李曼曼也进来了。
她看了看女人,笑了笑。女人也朝她笑。
“你真漂亮,”李曼曼说:“你每天都是那么美。”
这是真的,当一个女人充满不屑地说另一个女人丑的时候,那那个女人或许很漂亮。但当一个女人很羞怯地说一个女人美的时候,那那个女人一定真的很美。
这个女人的确很美,与长相无关。有一种女人,或许她五官脸型生的并不好,但她张扬,具备侵略性,让女人赞扬,羡慕,嫉妒。让男人荷尔蒙翻滚。
她便是这样的女人。
“谢谢,你也很漂亮。”这也是真的,只是她们两个美得不一样。
李曼曼朝她笑笑,便进了厕所。
女人朝着那扇隔间不屑却又真心的来了一句:“可惜你不聪明。”
一个女人,如果生的很漂亮,但却愚蠢,那便是最可怖的事情了。对于女人,美则美矣,没有灵魂,是致命的。
李曼曼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女人擦好口红后,出去了。
第五章:
和李曼曼在一起的生活,平静地几乎看不见涟漪,她的确是个好妻子,但不是个好女人。
女人一定能成为妻子,但妻子却未必会成为女人。
前者具备诱惑,后者让男人觉得别的女人具备诱惑。
比如李曼曼,每天都会给贺良做上精致的吃食,洗干净每一件衣服。但,这些却是没有激情的。就好比,男人喜欢喝酒多过喜欢喝水。中国的酒辛辣,外国的酒苦涩,即便是鸡尾酒,甜中亦带着苦。
但,男人偏偏喜欢。
好快,半年的时间过去了。李曼曼还沉溺在梦中,甚至为了贺良辞了工作。这是贺良要求的,因为贺良不愿意她吃苦。
实际上,是为了更好的摆脱。
女人是富有心机的,但男人是富有心计的。心机,永远计较蝇头小利,即便害了人,也洗不干净自己的手。但心计不同,谋取的永远是最大程度的利益,且一双手,不止干净,还会弥漫着芬芳。
贺良有的是心计中的心计。
而李曼曼,依旧那么天真。
她每天都在家中等待着贺良归来。
但,贺良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因为她给贺良的新意越来越少了。
可贺良总是有借口的,因为工作忙。实际上,男人忙大多是为了女人,但绝对不是家里的女人。
外面的女人比家里的女人要好,家里的男人比外面的女人要好。对于男人,女人只需要漂亮,性感,诱惑,不需要贤惠。对于女人,男人不需要英俊,有钱,挑逗,只需要给她们安全感。
这是天性使然。
李曼曼仍旧不懂得这个道理。
她像是一直在睡。
直到某天,贺良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去公司加班,但等他走后,李曼曼却发现,他把手机忘在了家里。
她不是个多心的女人,不会翻男人的手机,只想着给他送去。
于是乎,她去了。
却不料,在公司,她看到了最肮脏的一幕!两个赤裸的男人,压在一张桌子上,进行着成年人的勾当。
男人是贺良,女人是公司里的那个女人。
李曼曼震惊了。
屋里的两人还在继续,李曼曼看了全程。
等到结束,两人才发现李曼曼站在门口。
她已经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怔在原地,痴痴然的。
贺良没有解释,因为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女人没有解释,因为女人从来不屑于向另一个女人解释。
“你都看到了?”贺良说。
李曼曼无法作答,女人漫不经心,甚至还在抽烟。
当一个人,心痛到极点,一当儿是没有感觉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女人上前一步:“你没必要恨我,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男人都不可靠,或者说,男女之间的感情永远都是交易,刺激与金钱,美丽与英俊。我和他没有感情,他对你也没有感情。”说完,她又看向贺良:“给她安排个好去处,我知道她不会问你要什么。”
女人并不讨厌李曼曼,甚至有点儿同情她,喜欢她,所以主动为她要求争取。
说完,她便走了。
贺良也要走。
李曼曼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拦住贺良:“你要去哪?”
贺良云淡风轻一句:“你都看到了,就不必要再说什么了吧。我会给你安排个好去处的,你自己搬家吧。”
贺良说完就走了。
李曼曼即刻追上去:“你说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的。”
“我不记得了。”他说:“男人都是没有脚的小鸟,男人的脚是翅膀,注定只能飞翔,无法停留,你要明白这个道理。或许你现在不懂,但以后你会懂得。”
贺良不再理会李曼曼了。
李曼曼怔在公司好久。
尔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贺良亦渐渐地忘了李曼曼。
直到某天,他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一时间甚至想不起来这个声音在哪儿听过。直到对方自称自己是李曼曼他才想起。
“是你呀,有事吗?”贺良说。
他已经有了新欢,所以不愿意再理会这个女人。
但,李曼曼却也没有过分纠缠:“没事,只是有点儿想你了。你忘了吗?今天是一年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想和你……重温一次旧梦,就一次,可以吗?”
贺良当然不会拒绝,他虽然抛弃了李曼曼,但是也已经忘记了李曼曼。对于他而言,一次和旧爱的重温,不亚于另结一个新欢。
于是他答应了。
下班后,贺良按照李曼曼的地址摸了去。但开门的,却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直到好久,他才辨认出,那是李曼曼。
此时的李曼曼变了好多,她画着妖艳但得体的妆容,穿着性感的服装,她曝露了一切的优势。
荷尔蒙开始燃烧,贺良呼吸变得急促。
“进来吧,我们……来一次?”
贺良进去了。
两人直接到了床上,急吼吼地脱掉彼此的衣服,用力地,发泄着,满足着。
事后,贺良有点累,李曼曼递给他一支烟,她已经学会抽烟了。两人开始吞云吐雾。
但,渐渐,贺良觉得脑子有点儿空,力气像是蒸发的水分。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清醒地睡去了。
再醒来,他发现自己的嘴被捂住了,裤子被人拔掉,赤裸的,所有地方都暴露出来。
李曼曼提着刀,站在他面前。
“你说过的,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可你也说,男人是没有腿的,男人的腿是翅膀。我在想,如果折断了你的翅膀,你会如何?”
贺良明白她要作何,他开始挣扎,但,无用功,自他吸了带有麻醉药成分的烟后,便应该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无用功。
李曼曼狞笑着,一刀刀切下了贺良大腿的肉。疼痛让贺良无法呜咽。直到鲜血溅满了一个房间的墙壁,直到他大腿的肉都被切下来,直到那森然的白骨触目惊心!
李曼曼不顾晕死过去的贺良,拿着那些肉到了厨房,放在锅子里,然后,她又开始切下自己大腿的肉,好用力的一下,一下,一下……
鲜血淌了下来,她的两条腿成了白骨森然。李曼曼奋力的支撑着,将自己大腿的肉也放入锅子里,直接用水煮,不放任何佐料。
她要吃最原始的“爱情”。
没多久,那锅汤好了。李曼曼端着那锅汤,挣扎着到了餐厅,开始享用“珍馐”。吃完,她向着挣扎的贺良的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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