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有鬼

 分类:民间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我这里在那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内心孤独无靠,如同一叶浮萍。

忽然,一道温暖的黄光铺在前方,让我冰冷潮湿的心,感到丝丝的温暖。

隐约间,一道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眼前。

“父亲……”

这个背影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几乎哽咽出声。

记忆中的父亲,喜欢烂酒、赌博,一喝醉酒就会打我和母亲,儿时的我,甚至憎恨过父亲,想过他死。

可是父亲在我十岁前,却不是这个样子。

父亲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对人却很和善,对我和母亲也是极好的,村里的人无不说我爸好。

我怎样也想不到,一个人的性格变化这么大,难道只是因为赌博和酒改变了他? 温暖的黄光笼罩在我身上,父亲并没回头,在黄光的照耀下,大步向前走,我紧随其后,也不落下。

耳边是猎猎作响的风声,两边是万丈深渊,深渊下此起彼伏的发出恶鬼凄厉的惨叫,它们时不时把一双腐烂的双手伸上来。

可是这些恶鬼一触及黄光,就被这片黄光给腐蚀烧烂了手,发出一阵哀嚎声,双手唯恐避之不及。

奇怪的是,我深处险地,内心并不畏惧。

也不知走了多远,父亲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如同静止一般,高大的身影毅力在前方。

“父亲~”

我颤抖的出声,多么想拥抱他,如果父亲还活着,一定也是半白老人了。 突然,前方黄光万丈,刺得我睁不开眼。

等待我睁开眼的时候,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把我朝前一堆,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摔了下去。

“啊~”

我一声大叫,惊魂未定的从床上爬起来,全身湿透了。

而我还未来得及做成任何反应,一个结实的拥抱扑向了我。

“瘦猴,是你!天啊,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在我的记忆中,这小子瘦成一道闪电,瘦猴的外号也就是这么来的,如今竟然长成一个小胖子,肚中上堆积了油脂,不过这小子虽然变化大,不过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

“你这小子总算醒了。”

我开心的看着瘦猴,从前的往事一一浮上心头。

想当年我、瘦猴、周成,我们是发小,拿着石头砸别人家窗户,偷看张寡妇洗澡、打瞎子、骂哑巴、骗傻子,敲孤寡老头的门,拔老太太裤衩,这些坏事,我们没少干。

“东子,没事吧。”

小舅看我醒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几年小舅变化大。

只见他头上打着发蜡,手上戴着闪亮亮的金戒指,肚子鼓的溜圆,就跟怀孕的孕妇似得,这两年小舅在镇上开了个石材加工厂,生意做得不错,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小舅,在看了看瘦猴和爷爷,爷爷和从前有些变化,已经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不过双目中虎目精光和矫健的身体,一点也没变。 “东子,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爷爷拍着我的脑袋瓜,欣慰的看着我,目光中多了一份忧虑,不过并不表达出来。

“对了,我母亲呢,她怎样了……”

“东子你就放心吧,你母亲没事,已经睡下了。”

原来我昨天带着母亲回老家,到达老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让小舅来接我们,可是左等右等小舅没来,我就带着母亲往前走,哪知道被鬼迷了。

爷爷说,这叫水莾鬼,我想应该就是水鬼吧。

爷爷却说两种鬼不同。

两种鬼,前者是误吃毒草而死。

后者是溺毙在水里的鬼,俗称水鬼。

两者的共性是找寻替身。

就那天我突然看到前方路上,一束白光,爷爷说那叫“被鬼迷”,也叫“鬼引路”。 小舅也说,幸亏爷爷救了我,如若按照猜婆的做法,全村出动,敲锣打鼓的给我招魂,那么我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

爷爷见识比较多,跟我说起过,在以前村里的刘老头年轻的时候,也被鬼迷过。

那时候,刘老头大夏天在农田里干完农活,天已经黑了,他背着锄头就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结果走着走着,他看到漆黑的夜里有一道白光,他也没曾多想,顺着白光一直走,路上看到有一家人正在办宴席。

关键是,刘老头也没见过这家人,不过当时刘老头饿极了,又加上这户人家热情邀请,就把他请进去。

刘老头哪里见过这样排场的宴席,全是大鱼大肉,以前家里都比较穷,吃肉都是奢侈,于是刘老头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在之后,刘老头就没有了知觉。 早上的时候,他老婆和猜婆敲锣打鼓的为他喊魂,结果在一户坟地上发现刘老头,他自己用泥巴抹脸,耳朵被泥给堵住了,还一个劲的往嘴里送泥吃,拉都拉不住。 后来才知道,那家坟地是以前地主的坟地,而昨晚正好是他的阴寿。 我刚恢复过来,身体还虚弱,爷爷让我多休息一会,小舅和瘦猴也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稀里哗啦,好像外面有人拿着锤子在砸我们的房子似得。

接下来,雨越下越大,还打了几个响雷,冷风也“呜呜”的一个劲的往里灌。

而爷爷端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熟睡的脸却不肯离开,还不时的抚摸着我的头,轻声道:“你这小子跟你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隐约间,我似乎还听到爷爷的叹气声,看来这些年来,爷爷心里还是很想念爸爸。 就在爷爷准备回房睡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大半夜里又会是谁呢?

山里夜晚比较凉,爷爷披上衣服去开门,张麻子全身湿透了,冲进了屋子,哭天喊地的要爷爷救命。

这张麻子的声音,也把我吵醒了,于是我起身躲在门边偷听。

张麻子浑身湿透了,不时的从身上流下雨水,那张脸也是惨白,毫无血色,头就跟癞子似得,到处可见秃头。

爷爷给张麻子倒了一杯热水,又让他把衣服换下来,还把自己的衣服拿给他穿,暖和以后,张麻子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

张麻子双手抱着水杯,似乎这样才能驱散他心里的寒冷。

张麻子说这段时间,他的屋子简直不能住了,开始的时候东西移位、丢失也就罢了,这也没引起张麻子的注意。

他四十多岁了,又不爱干净,没个收拾,到现在都没个媳妇。

可是后来,他发现墙上老是有一些污秽的东西,地上或者一大滩血,也是够渗人的。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屋子里还经常摔跤,睡觉的时候,感觉屋子里有个人跑来跑去,甚至有时候还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最近连他的头发也无故被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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