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

 分类:民间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翠翠即将从学校毕业了,她学的是护士专业。学校包分配工作,但都是分配到了私立的医院,或者是下级地市的医院。她想留在城里,并且进省级医院工作。有个李同学,本地人,利用金钱,打通了重要的关节,得到了省级医院的录用。李同学开心,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里摆了三桌宴席,邀请同班们参加,庆祝加炫耀。翠翠应邀参加了。席间,她向李同学打听,进省级医院,打通重要关节时花费了多少钱。李同学没直接回答,先看着她叹了一口长气:"你就先跟着学校的分配走吧,再慢慢来。将来有机会了,调动工作,再朝省级医院调动吧!"翠翠很受刺激,借口说头疼了,提前的离开了餐厅,气呼呼的回了学校的集体宿舍。

翠翠用被子蒙头,躲在里面,愤怒转为了悲伤,揪着被子抽泣着。她听见钥匙插进锁眼转动的声响,宿舍的门打开了,她咬住了被子,不让进屋的人听见她哭。进来的人,坐到翠翠的床边,用手轻拍着她盖在身上的被子。"翠翠,我知道你醒着。刚才看你脸色难看的提前离开,猜到是李同学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令你心伤了。"听了汪小小的安慰,翠翠松口了,放开被子,呜呜的哭出了声。哭够了,翠翠掀开了被子。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眼圈的眼影粉被泪水晕开,像熊猫一样。翠翠接过小小递上的纸巾,擦去脸上的泪痕和哭花了的眼妆。她接过汪小小递过来的化妆包,取出工具,补画眼妆。汪小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专注补画眼妆的翠翠说:"其实,不花钱也能争取到省级医院的录用。"翠翠停了手上动作,抬头看着汪小小,眼中含着问号。"我瞒着别人没说。其实,我也已经被省级医院录用了。"

翠翠吃惊了,睁大了眼睛,看着汪小小。在她的印象中,汪小小是个低调的人。翠翠以为她是平庸的,却原来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类型,居然悄悄的就已经被省级医院录用了。这一下,对翠翠的刺激更大了。她比汪小小漂亮,比汪小小的家境好,比汪小小性格外向,却输给了汪小小,被排挤在了省级医院的门外。翠翠咬着一口的牙,看着化妆镜子中的自己。她的眼妆只画了一只,和另一只无妆的眼睛,因为差别产生了怪异的画面。汪小小的说话声又响起:"我家没钱铺路,也没有可以依仗的权贵,唯一有的,是我的身体。"她从椅子上起身,坐回到翠翠的床边,凑近了翠翠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一阵私语。

夜深人静,翠翠失眠了,侧卧在床上,睁着眼睛。窗帘静静的垂着,窗户外面有月光,银白色如雪一般,透过了窗帘。朦胧的月光中,能够看见另一张床铺上的汪小小,也侧卧着,面朝着她,闭着眼睛在熟睡。翠翠回想着几个小时前,她凑近自己耳边,压低声音说的一番话。还有末了,她向自己发出的一个邀请。如果接受了这个邀请,将于这个周六的下午,跟随着汪小小,前往城中的某宾馆。走进那里的一间客房,洗澡,然后只裹着一条浴巾,坐在客房的床边,安静的等着。再然后,翠翠不敢想象下去。她翻了个身,面朝着墙壁,被子蒙着头,默默念着,心数的绵羊,强迫自己睡着了。

周六的下午,翠翠跟随着汪小小,乘出租车抵达了某宾馆。一路上,汪小小埋头用手机,拇指晃动,点触着屏幕,与人网聊。翠翠有心事,压力山大,一路闷着,看着车窗外面经过的景物,越来越接近目的地了。出租车抵达了某宾馆的门前,翠翠跟随着汪小小下了出租车,走进了某宾馆,穿过大堂,乘电梯向上,到了十层。走廊上比大堂更安静,铺着厚地毯。两个人都穿着高跟鞋,一路踩过去,鞋跟只发出细小的声响。客房到了,汪小小从包内取出了房卡,贴近读卡器,打开了门锁。她领着翠翠进了客房,打开了电视机,催促翠翠快去洗澡,可别让姜副院长反过来等着。翠翠进洗手间,反锁了门,脱了衣物,站在莲蓬头下。热水从她的头顶冲刷而下,哗哗的水声盖过了电视机的音量。期间,汪小小过来敲门催促了两次:"翠翠,动作快点,姜院长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翠翠,你动作快点,姜院子已经乘电梯上来了。"翠翠关掉了电吹风,打开了洗手间的门,裹着浴巾坐在了床沿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电视正在播放一部古装剧,画面中皇帝召妃子侍寝。扮演妃子的女演员,敬业的光着上半身走进了镜头。她背对着镜头,解开了束腰的布带,遮住下半身的丝绸长裙,滑落在地。敲门声响起。姜副院子曲指用关节骨头轻叩着木质门板,已经等在门边的汪小小迅速的打开了门。她让姜副院长进了客房,闪身出去,关上了客房的门。

汪小小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回到了集体宿舍。翠翠没回来。她想,大概是姜副院长开心,留着翠翠不让早归吧。因为是未开发过的土地,他有开拓者的成就感。汪小小做了面膜,敷在了脸上,等着面膜敷完,用手机消磨时间。同一间宿舍的其他人陆续的返回了宿舍,连在外面兼职咖啡店服务员的,也下班回到了宿舍。深夜了,翠翠还没有回来,同宿舍里的人开始念到了她。"怎么不见翠翠回来的?""她平时从没有晚归过,手机也关机了。"

半夜,熄了灯光的宿舍里,传来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声响。门开了,翠翠走了进来。高跟鞋在没有铺地毯的坚硬地面上,踩出了一串咯噔咯噔的响声。汪小小被吵醒了,睁开眼睛。窗帘没有拉,外面的月光透过了透明玻璃,不用开灯就能看见,翠翠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她在床沿上坐下,翘起了一条修长的腿,搭在另一条修长的腿上。汪小小看着,感觉画面有了违和感,揉了揉眼睛,再看向翠翠,看出了画面违和感的源点。下午出门前,汪小小记得,翠翠穿在脚上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眼前,翠翠脚上的高跟鞋同款式,颜色却变成鲜艳的红色。月光下,反射着一层冷光。翠翠出门时穿着长袖长裤,此时,身上体的仅是一条红色的,低胸的,束腰的一条短裙。汪小小被翠翠盯着看,心里毛毛的感觉,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眼不见,但仍感觉得到被她盯着。后脖梗的皮肤一片凉嗖嗖的,汪小小缩了脖子,裹紧了被子,熬到困极了,睡着了。

汪小小被宿舍里渐渐响起来的嘈杂声吵醒了。同宿舍的人纷纷的起了床,在梳妆,在更衣,混响成一片嘈杂。翠翠的床是空着的,床单平整,被子叠着。"翠翠一夜没回来。"同宿舍的人又在念着她,"手机还是关机。"汪小小对着镜子化妆,边说:"她半夜的时候回来了。"

"你帮她开的门吗?我这门可是习惯在睡前从里面反扣了锁的,门外用钥匙是打不开的。"

汪小小这才想起来,翠翠是自己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她含糊的应对了别人的疑问:"恩,是我起来帮她开的门。"翠翠的手机还处于关机,汪小小乘出租车赶到了某宾馆,乘电梯上到十层。昨天领着翠翠进入的客房,房门紧闭,门上挂着勿扰的牌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房卡开了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一个人,长头发露出了被子,铺开在枕头上。空气中有血腥味。"翠翠。"她伸出颤抖的手,掀开了被子。清洁工推着车,在走廊上前行,突然,身边经过的一扇门猛的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冲了出来。哇,一口污物吐在了走廊上铺着的厚地毯上。清洁工看那个年轻女人冲出来的房间,房门在弹簧作用下关闭,门上挂着勿扰的牌子。

翠翠死于失血性休克,尸体上还扎着一只破了口的空酒瓶。有了汪小小的证词,警察有理由找姜副院长问讯。姜副院长没到医院上班,手机也关机了。警察到他家,家里也没有人应门,邻居说:"昨晚见他回来了,面色难看。我还问他了,是不是生病了?他没搭理我,进家里去了。"姜副院长是独居,老婆去年就陪着儿子到国外读书去了,逢到寒暑假才回国。有雇佣了个钟点工保姆,每天下午的五点左右来做晚饭。保姆接到警察的电话,乘出租车赶来了,用姜副院长配给她的钥匙打开了门。警察进屋,看见了姜副院长,已经死了,尸体倒在冰箱前。他是畏罪自杀的。他喝光了玻璃酒瓶中的酒,砸破了空酒瓶,破口处的玻璃锋利如刀,扎破了他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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