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精选

 分类:民间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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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人:墨杉

我们村子是北京市怀柔区东帽湾村,发生在我身边真实的事……

我的表姐,叫刘敏。就是爸爸的亲哥哥家的女儿,在她十六岁那年掉进河里淹死了。

诡异的是在她淹死前几周,他们家刚刚建好新房子,然后她的妹妹也就是我的二姐,那会四五岁的样子,和我的大爷大娘睡在炕上,她就很害怕靠近窗户(北方的炕都是挨着窗户),她说窗户上有的白衣服长头发的女人坐在那里哭…

然后我的大姐,有一天和家里生气准备出去玩,走之前幽幽的和我大娘(也就是她妈)说了一句:“妈,我走了…”

然后就去我们村口那条大河上边的大桥上和小伙伴们一起玩了。

之后她小伙伴慌张跑回家叫我们家的大人,说刘敏掉河里了,涨水了,人一下子就冲跑了…

我爸爸,大爷大娘等大人都冲到河边,根本找不到人了…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了,晚上我大娘做梦,梦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和她抢我姐姐,一人拽一个胳膊那种。

说我姐穿得破破烂烂的还一直哭,说:妈,我不想走…

可是我大娘拽不过那个长头发的白衣女,

就只能看着她把我姐姐拽走了…

他们第二天在河下游找到了我姐姐,说来也奇怪,说是我姐姐的拖鞋好端端掉下了桥,怕我大娘骂她,就赶紧跑下桥去捡,可当时河水不知道就涨水了,人就这么没了……

我们村子这条河出了很多事,有个老婆婆在河边一个膝盖深的水坑里淹死了…

死的时候还穿着秋衣秋裤,应该是大半夜自己跑出来的…

村子里曾经有个瞎子算命,告诉过我大娘,说我姐姐不是凡人,是天上犯错的小仙子,历经劫难之后就会回去的,是留不住的。

然后告诉我大娘,以后有孩子一定要起名字让他听起来很壮实,才能留下。

所以后来我表弟出生的时候,起名叫刘柱(留住)。然后细思恐极的事情是,我的二姐在我大姐去世后,再也没看见窗户上坐着哭的那个白衣服女子……

电话/讲述人:STIML

 

我是个天津人,但凡说到天津的灵异事件大家总会联想到日报大厦,但我今天说的这个事离日报大厦还是有点距离的。

这个事就是不久之前的塘沽大爆炸,当时我的学校就离爆炸地很近,好像也就2.7公里。冲击波毁了我们大半个学校。

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多,按理说我是个夜猫子不到两点不合眼的那种,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这么早眼皮就开始打架,脸埋在枕头里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听见一声巨响。当时以为是隔壁宿舍那几个东北大汉打蚊子呢,就没太在意。可是不到几秒钟我就觉得有一只手再推我,我一睁眼一看是我室友站在床底下满脸惊恐的看着我(宿舍的床,下面是桌子上面睡人。)

大喊:“XXX(我的名字),快跑!地震了!”然后看我醒了头也不回的冲出去了。

我挺感谢我这个室友的,当时我们宿舍三个人有一个人一句话没说自己就逃命去了,我坐起来扭头一看,窗户外面整个天空都是红色的,巨大的蘑菇云慢慢的再往上升腾。

当时一心想着赶紧跑下楼,眼镜也没带手机也没拿,套个大裤衩就跑下楼了。

在楼梯间往下跑的时候传来了第二声巨响,墙灰大片大片的往下掉砸在我的头上。当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一群学生就疯狂的往下跑。

当我跑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了。大家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好在当时没有第三次爆炸,大家在楼下也没出什么事,就说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

当时我找朋友借的手机,加上我还惊慌失措播了两次电话居然都是空号,第三次终于拨通了。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是电话那头先传来的声音,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喂?”。

我当时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但是我下意识的回了他一句“喂?”那边并没有声音。我又试探性地喂了一声,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种恐怖的笑声,很响也特别吓人。(后来想起可能是电脑语音的时候卡了的回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吵。)吓得我立马挂了电话。

跑下楼的汗感觉立马都变冷了,手颤抖的打了第四次电话终于打对了,给家里报了平安。可是我挂了电话查手机通话记录的时候,我打了只有三通电话,两次空号和最后这一次,家里人也说只接到了我一通电话。

过了几天事情过了之后,回想起这件事还是感觉背后发凉。我明明是听到那边先说的话啊……

 

冲撞/讲述人:临安之北

 

地点是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管辖下的一个小林业局,这时的我早已经告别了孩童时代步入了高中的殿堂。

这个事是发生在我同桌她表哥身上的真实故事。

六月份对于很多高中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月,因为这个月可能将决定你的人生走向,高考——这个使我们从小便背负了无限压力的词语。

她的表哥学习成绩还算不错,考的时候状态也是很好,经过两天紧张的考试大家都如释重负虽说可能考的有好有坏,但是出成绩之前的这些天大家都想开开心心的玩。

考完试的当晚她表哥所在的班级就举行了一场宴会,三年的高中生活就这样过去了一场考试不只开启生活的新篇章也是让我们对以前的青葱岁月好好地说声再见。

因为心情好,大家都喝的很多,吃完饭后又去KTV玩耍一番,酒是喝的不少。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她表哥住在村子的西边,路途稍微远些,本来周围住的是有几个同班同学的但那几个人因为喝的太多中途撑不住就早早回家了。没有同伴所以她表哥便晃晃悠悠的自己回家了。

因为是个小村子家家户户晚上早早便睡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路灯都早已灭掉,但月光十分明亮,洒在地面为晚回家的人指路。偶尔能听见几声狗叫,却也是稀稀拉拉的。在这里生长了十几年又加上喝了酒所以即使处在这样的坏境她表哥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还哼起曲来。

这时她表哥隐约听见了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周围如此安静的情况下即便是一点声音也能听的十分清楚。

他以为是哪个同学追了上来边回过头去看,但身后空无一人,她表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没在多想顺着路边继续走着。

咣的一声,她表哥感觉脚底下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是碗之类的东西在这个寂静地夜里显着格外的刺耳,她表哥也没太在意,因为家住在路边便继续沿着路边回到家里。

那时他父母早已睡下他酒劲也上来了便一头栽到床上就睡着了。

事后他说他那晚梦里梦到有几个黑乎乎的人围在他身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一堆他听不懂的话语。

到了第二天家里养的公鸡的叫声把他从梦中惊醒,这时趴在床上的他感觉后背出奇的疼,像是被人抽打了一样。

他艰难的起身对着镜子脱掉上衣,一照后背发后背上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紫印,就像是被鞭子抽打留下的印记一样,他又疼又怕紧接着便晕了过去。之后发起高烧昏迷不醒。

之后不管吃药打针怎么样都是没有办法,家里人也渐渐明白这应该是遇到什么了,在农村这种奇怪的事虽说不是总能遇到,但也是时常发生一些,或大或小。他家里人急忙去请了一个有名气的人给看了一下。

那个大师看了一眼便得出结论,“他表哥那晚先因回头灭掉了身上的本命火,”据说人的头顶和两肩有三把火可以保护人的安全,若是走夜路猛地回头就会灭掉身上的火。后来那大师又说他的本命火灭掉之后阳气衰弱,得罪了游魂这才被人家惩罚教训了一番,后来经大师指点,他们家人在路口烧了很多纸诚心道歉了很久他表哥才醒了过来。

后来我也听别人说过晚上鬼魂们会出来在路边摆摊形同闹市和人间一样,所以深夜走马路时要莫就在人行道上走,要么你就去路中间走,在路边走走的多了总会碰到些什么。

这件事情使我的感触很深,之后在走夜路的时候我都会离路边远一些,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明白的,但是有一点我们应该记住,对一切都存着敬畏之心,总是好的。

/讲述人:Weyyun

 

我家是内蒙包头市的,我爷爷奶奶住在土默特右旗,九峰山山脚下。

年轻时的爷爷是村里的书记,当时的村官也算是十里八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爷爷也很能干,自己经营着一个果园和几亩玉米地。

一家人的生活在村里数一数二。1987年夏天的一个晌午,爷爷去园子内开渠灌地,因为马上要到了挂果的时候,水量一定要跟上,不然出来的果子个头不会太大。

爷爷通开了几处渠,一片一片地浇着地,坐在树桩上抽着烟。突然感觉一阵阵凉意袭来,大大缓解了爷爷的疲乏,正当我爷爷正享受密林里难得的凉风的时候,身背后的土坡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刷啦刷啦的声音。

爷爷随口问了一句:老牛头,来浇地烂?等我浇完这片招呼你你过个开渠。

爷爷以为是旁边园子的主人也来浇地了,但是话说出半晌没人应,爷爷以为人家没听到,就准备过去说一声,别让他随便开了渠自己这边水不够浇不动地。

爷爷紧走了几步走上布满杂草丛生的土坡,让他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一只暖壶粗细有着褐色斑纹的大蛇盘在杂草间,巨大的蛇头来回地摆动着,蛇口不断地一张一合,呼出一阵阵阴冷腥臭的风。

那蛇见到爷爷来了仰起头看着,紧盯着爷爷的一举一动。即便是见惯了蛇虫鼠獾的爷爷见到这么大的蛇心里也是一惊,急忙跑回地头拾起铁锹当作防身,但始终不敢再去土坡跟前查看,当天渠也没合,绕了很大一圈回了家,路上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事后爷爷好几天也没有再去园子里打理果树。不管家里人怎么问爷爷始终闭口不谈,只是每天照例在村里巡视,晚上再三确认门窗是否关好,可这三伏天门窗紧闭谁也受不了,爸爸和二叔想开窗户被爷爷狠狠斥骂了几句,平常平易近人的爷爷好像换了个人。

过了一个多月,早起的天阴沉沉的,就像扣着一个大锅盖,人们都觉得在蒸笼里一样,喘不上气,都埋怨这老天爷大热天不下雨阴着个脸让人浑身难受。

爷爷在这么热的天,晚上睡觉依然紧掩门窗,奶奶被热的心火也上来了心里烦闷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开口就骂爷爷:无缘无故夏天把门窗闭住,你不热不管家里人?爷爷一听这话火腾就上来了:你个女人知道啥?作甚都是有因为处了,你不要瞎嚼。

奶奶和爷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吵了一会也没了脾气,坐在炕上运着气。运了一会又都睡下了,可爷爷却睡不着,打开了门,搬着板凳坐在台阶下一根一根抽着烟。

天上不见星星月亮,还是那么沉闷的空气。抽了几颗爷爷转身正准备回屋,背后一声炸雷喀拉拉就落了下来,震得门框玻璃突突突地抖,爷爷没听过这么响的雷,缓了半天才打开院门出去看看是不是打在了村里的电线杆上,真要是这样就坏了,还得进镇子请电力公司的人维修。

爷爷循着雷声走到了村头,只见村头那棵大柳树被雷劈得燃起了大火,这大树不知活了多少年,村里男女老幼都会来着乘凉,生了娃娃的还会给树上绑上红布条祈求平安。树上也被缠上了一层层的经幡,是村里人眼中的树神。

此时望着被烧的焦黑的大树,爷爷叹了口气,树大招风还招雷啊,得亏没人在这坐着纳凉。不然出了人命多让人心疼。说来也怪,一声炸雷过后凉风习习,云消月出。

第二天早上起来村民们围在树周围看着树神被烧成了这样不由得唉声叹气,几个眼窝子浅的还掉下了眼泪。

有几个娃娃在树边拿着木棍戳着烧成了炭的树皮,有个大孩子戳着戳着不过瘾拿脚踹了起来,家大人上去就给了一巴掌,孩子淘气还能不分时候?

你们从小拜着这棵树活到现在的,不知感恩还行?可这一脚踹下了一块树皮,树皮下面汩汩地流出了猩红的液体,这可吓坏了人们,纷纷躲开了树周围。好几天没人再敢过去看了,娃娃们也被大人管着不让去玩,可总有胆大的不服管教约上小伙伴去跟前玩耍。

几天后的黄昏时分,奶奶做好了面条家里人正准备吃饭,村里的三拐子上门来找爷爷,手里还提着一个编织袋子,爷爷一看有人来了知道是有啥事,放下碗筷迎了出去。

三拐子和爷爷门外说了半天,两人去了偏房。打开拿袋子一看里面是一条蛇蜕,爷爷马上就想到了什么。问他这是哪来的?三拐子说是自己儿子不听话去树跟前扒拉灰堆扒拉出来的,爷爷和三拐子说这件事谁也不要告诉,别让村里人传扬出去闹得人心惶惶。

自己把蛇蜕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丢掉了。

后来爷爷和一个爱好研究风水玄学的朋友酒桌上谈起了这件事。朋友对他说爷爷遇到的并不是什么蛇,而是一条有了道行的蟒,利用村头聚敛了不少人气的大柳树挡住了雷火劫,而那树其实并没有死,只是在等一个枯木逢春的机会。

说来也奇怪,自从爷爷见到那只蟒之后,爷爷家里的燕子也不来筑巢了,二叔养的鸽子奶奶养的鸡不是飞走就是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只有猫猫狗狗能养活住,而猫猫狗狗也养的不像样子。我总感觉跟爷爷见到那条蟒有关系……

我一直很喜欢和上了年纪的人聊天,因为我感觉他们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智慧和人生经验。

 

金刚橛/讲述人:姬怀翼

 

我这里有一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

可能……嗯。可能有些离奇过了头。补充一下。我住在新疆

老人们常说新疆地邪,之前我还不信,后来经历了去年七月份的那件事,我信了

那天是下午吧,我自己一个人在连队后山的土路上走着

那后山朝南翻一个山头,有几个野坟。那天我是从团部往家赶,走土路正好要路过那儿。我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吧,眼瞅着太阳落下去,又向前一看,连队那儿离得还老远。

另外说一下,七月是学校放假。我本来是在连队上住,回团部是为了拿一把金刚橛。那个金刚橛是我爷爷以前去西藏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西藏僧人送的。据说那个僧人和我爷爷关系不错。虽然这样,但是我爷爷却一向不信佛教,那金刚橛也就让我拿来玩了

我倒也不急,毕竟那条路这么多年又不是第一次走,也就没想太多

我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吧。天色暗的只能隐约看见路了。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我当时也没在意,因为连队那边有农田,我只当是谁半夜去地里了,就没在意。

走了没几步我就听那声音不对劲,因为那脚步声太重了。谁半夜看着眼前有人还把脚步踏那么重?我当时就警觉起来

然后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随后就听见背后的脚步越来越近,我下意识闪过身,斜眼看了一下,一个大的不正常的人影从我身边摔过去。我当时吓了一跳,也没多想,抄起手上的有我一臂长的金刚橛就向那人影捅过去。

结果让我一捅,那人影发出了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根本不像人。叫完那东西就瘫在地上不动了。我壮起胆子拿手机照了一下,随后就看到一个全身黑毛面目狰狞的怪物。灵长类动物我们这边没有,野人的话也应该早就有发现。我也不知道那是啥,当时又被吓得有些懵了,反应过来拿起金刚橛就跑,那东西也没追过来

后来回去给我爸妈说了,爸妈原本还不信。结果看到金刚橛上的黑血他们有些相信了。于是他们就叫上连队上不少人拿着火把过去,看那东西还在那儿,就直接用火把烧掉了

当时那个味……

真是……说不上来的恶心,不少人都吐了

再后来有缘认识了一个正一派的道士,给他说起的时候,他说是个僵尸。可是民间传说我也没少听过,僵尸应该没有这么弱吧。

这件事我很少给人说,但是憋心里也不是滋味。对我来说这件事影响还是很深的,从那以后我再不敢一个人晚上走夜路,就是走也一定要身边带上那只金刚橛。

 

鬼上身/讲述人:无需终有的州

 

事情发生在河南省荥阳市汜水乡,三国时期的虎牢关之战就在我的老家,那是1983年的一个夏天,虽说我们属于北方,但是夏天也有个30多度的高温,

那时候家里大多数的经济来源都是靠着种地为生,大队分配的地在哪儿就要去哪儿种地,那时候爸妈还没有结婚,不过我妈忙完姥姥家的活总会来爸爸这边帮忙,

大伯跟大娘已经结婚了,但是我大娘一直身体比较虚弱,就好比老人说的,这门头火不旺,容易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们家里的地分配到了蝎子沟的边上,要说这蝎子沟是我们村出了名的阴盛阳衰的地方,早些年接生孩子的技术也没有现在这么好,有的难产或者早产的婴儿救不活的都被扔到了这蝎子沟里,慢慢的这个地方就很少有人来了……
爸妈回忆说那是大中午的时候,天很热,到处都是知了的叫声,爸妈跟大娘拿了水壶跟两个锄头准备去蝎子沟边上给地里的庄稼松松土,往蝎子沟去的路上是一个钉子路口,左边是5队,右边是6对(村里大多都是分大队的)

那天爸妈大娘三人走到路口的时候大娘感觉胸闷不舒服,爸妈说要么让大娘回去吧,他俩就行了,可大娘还是坚持跟他们一起去,说自己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觉吧,

爸妈也没在意,三人就又继续往蝎子沟的方向走去,走到地里就开始干活,这活才开始干了没十多分钟,大娘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开始抽泣着……

爸妈见状不对,赶紧扔下手上的锄头,两人夹着她就往家走,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老妈也是吓得一愣一愣的,走着走着大娘就开始胡言乱语说这一些听不懂的事,转眼就走到了丁字路口,

爸妈拉着大娘往5队方向回家,大娘却拼命挣扎着,嘴里还说着,我是俺6队的人,你拉着我去5队弄啥嘞,我不去,你松手……

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死拉硬拽的算是给她拉到了家门口,还没到门口爸妈就赶紧喊着我奶奶,说大娘这是让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大娘此时更是疯狂,大叫着,吆喝着,非让爸妈给她送6队去……

奶奶是过来人,见过老一辈儿人碰到过这种事如何对待,便去堂屋里拿了一个带柄的锥子出来对着大娘就是一顿大骂,吓唬着说你是谁,俺家跟你素不相识你为啥要来俺家找事儿,要是再不走,我就拿这个锥子扎你!

可此刻大娘不但没怕,反而说道,我不怕,我连刀子都不怕,我还怕你这?原来这个上了大娘身的鬼魂是6队前一段跟别人打架的张奎,因为跟别人打架被别人拿刀捅死了,到现在凶手也没找到,可能怨气未除,再加上他家人正好给他埋到了我们家地旁边的小土坡下面,大娘身体虚弱火气不旺,所以被他乘虚而入上了身!
此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就问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帮他捎个话儿给他家人,他生前也算个孝子,家里老人也岁数大了,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给家里人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他想给爹妈好好道个歉,还有就是能给他烧点纸钱最好,好在黄泉路上用……

奶奶去买了点纸钱,跑到家门旁的路上点了烧掉,这边才烧完大娘就好了,可能因为折腾的时间有点长,大娘显然是精疲力尽好半天都没说话……
转眼间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爸妈说起来这个事,还是心有余悸,有些事真的是用科学没法解释的!

 

黄色军大衣/讲述人:峰肖博远

 

事情发生在2005年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的一个农村,那一年无论是对于我家和个人都是一个黑暗的年份。这一年刚刚好转的家境因为继父的车祸再次陷入困境。

造事司机因为交警队有人态度强硬,私了已不可能。我当时又是在上大二,母亲在医院看护了一个夏天,好在学校离家不算太远,我也只能在周末时回家照看一下,或是到医院替换一下母亲。
也许是压力太大,也许是病急乱投医,母亲找了当地最出名的出马仙来(北方被胡黄白柳附体做功德之人)看事。

这种事情在北方是很常见的,家里有了急事难事都会找出马仙来看看,主要是求个心理安慰。过程就不说了,破解的话就是要到晚上要到村子的十字路口把准备好的烧纸和元宝烧掉。

因为母亲还在医院看护,破解的任务自然就落到我的头上。我从小胆子就比较大,信鬼神而不怕鬼神。

五六岁时半夜在邻村姥姥家看完电视就敢自己一个人走回家。所以这种事情我并不害怕。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已经是深秋。刚停雨的乡村小路泥泞难走,潮湿的空气带着北方特有的刺骨寒冷让人觉得就像没穿衣服。

晚上村子基本睡的都很早,特别是天气不好的时候。我拿着纸钱,一路小心翼翼绕过泥泞,终于来到村口的十字路口。

一路无人,我蹲在路口按照母亲的交代开始烧起纸钱。当我用火机点起纸钱的时候,明显感觉后脖子一凉一硬,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我也没多想,却见原本没有风的路口却呼呼的吹着那些烧着的纸钱,吹到最后竟然刮起了小龙卷风,偏偏卷着那些烧着的纸钱和灰烬飞向天空。看到这个态势我是真有点毛了,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但是办这种事情必须要有头有尾,否则后患无穷。想到老妈,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烧完了纸钱和元宝。
往回走的路上,脖子还是又凉又硬,人类的本能告诉我不太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村子里静悄悄的,连一只狗的叫声都没有,总感觉好像有人跟着我,但是回头空无一人。

到了家我立马钻进了被窝,家里就我一个人,此时第一次感到了家里冷清的含义。不单是含义,并且还有字面上的冷,那种深入骨髓的冷,在被窝也暖不过来的冷。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是我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朦朦胧胧醒了。是那种被迫的惊醒,就是那种被人注视后的惊醒。我醒来立马就发现我动不了了,浑身上下都不能动。

可就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个穿黄色军大衣立着领子的人就现在我床边注视着我。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妈的怎么进了小偷了?我记得房门已经反锁了啊,他是怎么进来的?想到这我就想看清楚这个人的脸,可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清他的脸。他那立着的领子中间好像是隔着一层黑气,挡住了他的脸。

我所在的床斜对面那一面墙就一整块的大镜子,我看到镜子里也映出了他的影子,但是脸还是黑色的一团雾气,还是看不出样貌。我就这么直挺挺的看着他,他也就在床边看着我,虽然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就是在看我。

突然想起了枕头下还有把匕首,这是我睡觉的习惯。我努力的想要动手拿,可是浑身上下就是一点也动不了。不知道僵持了有多久,浑身一松好像解除了点穴一样。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却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床边哪里还有什么人!可是手里却真的抓着匕首!那种感觉,怪异无比,无法形容。
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可是无论何时想起,都会记起那件黄色军大衣以及那段灰暗的时光。

 

异术/讲述人:青姊子夫

 

在我大姑姑还在她十来岁的时候突然得病,翻白眼,神志不清。中西医院都去过了也瞧不好,爷爷奶奶都急死了,但是姑姑只能在床上躺着,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眼看就不行了。

然后一个扎着发髻打扮的捡破烂一样的人来爷爷家敲门,讨水喝。当时在我们那门口很多人都会修一个水池子,池子里会放勺子。

路上口渴的路人拿起来喝一口也是可以的。这个人没有自顾自的瓢水喝,而是和主人家打一声招呼是很有礼貌的。

爷爷出门让他自己喝,他喝完水之后就进屋了,直接到房间去看了快不行的大姑姑。然后笑着对爷爷说:“我们有缘,今天你女儿有救了,但是你要听我的才能救她!”爷爷当然满口高兴的答应了。

那个人要爷爷去找一个在家里摆过十年的新犁,这个犁还不能被女人碰过,爷爷到处找,但是满足条件很少,十年的犁不少,但是十年还没有用过,还没有女人碰过的犁简直找不着,后来爷爷在二十多里外的别村一家单身汉家找到了,他们家十年前多打了一只犁,一直舍不得用,爷爷说明情况,他二话不说就把犁给了爷爷,爷爷就用右手提着犁走了二十里路回来,手都酸死了,因为那人说路上不能换手。

拿回来之后,那人把犁挂在大姑姑躺着的房间,然后对爷爷说晚上让奶奶和大姑姑一起睡,爷爷在另一间房睡,晚上不管碰到什么事都不能说话,要当做没看到。

当天晚上,奶奶就带着大姑姑睡,爷爷一直没睡,盯着门口,深夜一两点的时候,门外面有个披麻戴孝的老女人在我们家门口哭丧,哭的非常渗人,那个老女人身影在窗户里看不清,只能看见她一步步往门口走,到门口进不来,哭得更惨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没了声音,再过了一会儿,爷爷看见一个牛头穿着长袍子人影从门缝里透进来了,然后走向奶奶和大姑姑的房间,发出了牛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没有了,鸡叫天亮了。

爷爷没敢马上去看姑姑,而是等到八九点天完全亮了再去看姑姑,姑姑已经没事了,嚷着饿了要吃东西。

爷爷问奶奶昨晚发生了什么,奶奶说有个冷冰冰的东西,有毛的东西对着大姑姑呵气,气也是凉的。

中午,捡破烂的人来了笑着问爷爷昨晚发生了什么,爷爷骗他说什么也没发生,捡破烂的说不对吧,然后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跟自己看到的一样。

原来那个人是龙虎山的道士(我们家在江西),他说在门口看到大姑姑的前生父母,准备把大姑姑抱走,只要它一进门大姑姑那天就没了,于是他就请了当地的地方神叫“犁口大王”来保大姑姑。而那个请过神的犁有了灵气需要供起来,可以保百鬼不侵,横灾不来。

那个道士后来和爷爷成了好朋友,讲了他身上的很多事,也教了我爷爷几个法,有“五龙下海”帮人下被卡在喉咙的鱼刺的符法,还有用那口犁帮人治阴风吹歪嘴巴的病,爷爷靠这两手在当地也小有名气非常灵。

 

车祸/讲述人:泡沫

 

事情发生在2002年的吉林省临江市,临江市鸭绿江边,晚上有很多的烧烤摊,我和我一个朋友晚上去那吃了一顿,太久没一起玩了。

就喝了点酒,吃饱喝足我们沿着江边往家走,当时12点多了,看见前面围了10多号人,要是早上的话肯定会有更多人围观,我们也走上去看了,原来是出车祸了,一辆货车撞上了一辆奔驰小跑,奔驰小跑后面的盖子整个掀起来了,车里的人飞了出去脑浆都流出来了,是一个年轻的女性……

我朋友喝的有点多,在一看这画面,就一个没站稳跪在那女的面前了然后就哇哇的吐了出来,呕吐物与脑浆模糊一通,然后我赶紧去拉他起来,吐出来之后他就清醒很多,他拉着我就赶紧往家走,路上他和我说他吐的时候看见那个女的在看他,我就笑他喝多了,他也没再说下去。

后面第二天我去找他,他被警察叫到警察局交罚款破坏现场,我去警局接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走,我以为他是交钱不甘心,后来他和我讲原来他昨天晚上回家睡觉就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冰凉的。

还能感觉到头发碰到他的脸,他睁不开眼动不了,就听到我好惨咯,我好惨咯……

很轻,似有似无的声音,后来他想动手腕就感觉有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说寒冷刺骨,我说你做噩梦了吧,他举起手给我看手上的印子,黑色的不是很明显的手印,我感觉后背发凉……

我说那和你不离开警局有什么关系?他说他多亏警局的电话他才醒来,但是在他来警局的路上几次摔倒,事出的总感觉怪怪的,这种感觉直到踏进警局就消失了,所以他说他不敢走,怕出了这个门就回不了家了。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谎,我就打电话给我外婆问她认不认识什么高人,我外婆说三公里有个蛇仙(算命的)有点能耐,谁家有点啥事都让他破,我就出门打了个车去三公里让我的朋友在警局等我。

我一路都感觉有人跟着我,我也没多想,下了车就按照地址找去,我一进门,屋里的蛇仙就大喊你这个脏东西还跟到这里来了,还不快走!

我一愣一愣的,她对我说我没说你,你进来吧,我走进去做到她旁边,她说你朋友惹到凶物了,不过好在他俩没有冤仇,我只能让他远离你的朋友,但是我超度不了她,她之后会去找谁,就是造化了……

我连忙说谢谢,她给我了两个荷包,让我俩随身携带,不能碰水,过七天之后摘掉并烧掉就可以了。

离开了大仙我赶去找我朋友,他还在等我,我把荷包给他并把注意事项告诉他我俩就分开了,过了两三天他要回厦门了,我去送他了,他在佩戴荷包的最后一天好像在火车上被碰到水了,他也没在意,就和我说了一下,后面我只知道他大病了一场,家里折腾的不像样子,现在好像痊愈了,但是他们一家都搬走了,我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阴阳脸/讲述人:季末

 

我老家山西省万荣县一个村具体时间里不清楚了我现在25,那时候也就六七岁的样子。

我们村叫东张村,那时候大点的村子会有戏台,每逢集市庙会什么的就会有戏班子唱戏,很热闹。

离我门村不远的一个村叫杨庄,从名字看就知道是个大庄子,人很多,每逢庙会大集都是人山人海。

但是唱戏一般都在晚上,所以晚上的时候,村里有车的都会带着村里人去杨庄看戏。那时候村里人娱乐活动没什么,都很乐意凑热闹。

那天晚上,我大伯开车带着我跟奶奶还有几个邻居的长辈一起去看戏。那时候的车我们叫蹦蹦车,现在说就是三轮车,就是后面有个斗子可以带很多人的那种。加上我跟奶奶,车上做了七八个人的这样子。我们去的有点晚了,所以当时路上没什么人,秋天夜里还是有点凉,我就窝在奶奶怀里。

距离杨庄不远有个分叉路,直走是杨庄,拐弯是一片果树林,在往上就是另一个村了。因为快到了,我也有点兴奋,就从奶奶怀里钻出来了。刚钻出来大伯就停车了,要不是奶奶拉住我,我肯定被甩下去了。

我还有点懵的时候就听见大伯有些生气的喊:“婶子,天这么黑你一人站路中间,要不是我眼睛好使,你说出事算谁的?”

我趴斗子扶手那看了一眼,天黑看不太清,只看到一个身材有些臃肿,穿着灰色衣服,头用头巾包起来的女人,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

听到大伯凶巴巴的样子,她好像也吓到了,我就看到她身子动了一下,然后走过来两步还是隔着大伯一段距离声音细小的跟大伯说:“大兄弟,你们这是去哪?我要去前面杨庄,能带我一段路么?我走不过去。”

大伯看她大晚上一个人走路心就软了,又觉得一个女人大晚上出现在这里,有点不正常,就多了个心眼。

“大姐,你这一个人大晚上去杨庄干嘛?也是看戏么?怎么没让人陪着,一个人多危险。”大伯看她称呼自己大兄弟,就知道对方年纪也不大,马上就改了口。

“我女儿在杨庄上初中,我去给她送粮。”女人的声音又尖又细,让人听着有点不舒服。

我们那一片,只有杨庄有初中,所以大多孩子都是在杨庄中学或者条件好点送乡里初中的。因为村子隔得有的远,大多都是住宿在学校。那时候条件不好的多,都是每个星期家里蒸好馒头带一大包在带点家里的腌菜,偶尔去学校食堂买个菜对付一星期。

那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大伯一听是为了孩子,也没细想,就让对方上车。

那女人的动作很慢,爬上车的动作也很慢。上车之后就在最后车斗最后面的角落窝着。我奶奶看那女人奇奇怪怪,也没招呼人往前。

要到杨庄,路上人开始多了,也热闹了,因为车开始多了,路上走走停停。

中间一次停车我没站稳,就往后退了几步栽倒了。我一抬头就看到那女人的脸,很难看的一张脸,一半是白的,像刷了一层面粉一样,另一半脸是红的,像是一大片胎记一样,头上包着老时候那种红色的方格子头巾。

我当时有点被吓到了,就窜起来钻奶奶怀里,再也不出来了。

小孩子嘛,一热闹就把这事忘了。后来回去的时候,大伯才想起下车就没见到那女人。也没多想,就觉得可能着急给孩子送粮,自己走了。

我看戏热闹了,也就忘了跟奶奶说起这事

后来过了好几天,才听说集会那天,有个女人在去杨庄分叉路那被人用车撞了,被车拖着走了好一段,一半脸在地上被磨没了都。

然后我就把我看到那女人脸的事情跟奶奶说了。奶奶跟我说那是胎记,我们这叫阴阳脸,让我小孩子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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