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松看着母亲的双手不断的拉扯牵引舞的飞快,想着马上就要有新裤头穿了,便又嘿嘿直乐,口水又差点流出来。母亲眼皮上挑,瞅了一眼儿子,心里也乐了,于是手中的动作更快了。许是母亲的手太巧了,不多大会儿一条裤头变成型了。妇人咬断线头,儿子要的裤头便缝制好了。随手递给正搓着手傻乐的儿子说拿去穿吧。向柏松接过裤头又低头嘿嘿乐了几声,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头插上门捎,便褪下了本身穿着的不知打了几个补丁洗了多少次的裤子。
换上了刚刚做好的新的红裤头。向柏松心想,母亲的手真巧,大小正合适,满心欢喜。心里正美呢,突然门外想起了扣门声,向柏松问到,谁?"换上了吗?〃原来是母亲,妇人又在门外嘱咐到,儿啊,穿上新裤头也别在村里炫耀,别见人就把裤子脱了给别人看,要低调。 此时向柏松内心正充满了拥有一条新内裤的喜悦,就连晚上休息也都舍不得脱下,而是合裤而睡,不过第二天,出事了。
原来第二天早上,母亲做好早饭,正奇怪平时起的比狗还早的向柏松为何今天到这时候还没动静。不过也未当回事,心想兴许是昨晚太高兴了激动的一宿没睡,这傻孩子,一条裤衩就兴奋成这样。想到这里便上前敲响向柏松的房门并喊到:儿啊,该起来吃早饭了。谁料屋内并没有得到向柏松的回应,而是发出一阵阵嘤嘤地怪声。
于是乎母亲侧耳贴门,屏住呼吸,只听得里面发出一个从未听过的怪声,尖细刺耳,像是麦桔摩擦发出的声音,又像是人喉咙里有一口浓痰,咕噜咕噜咽不下也吐不出来,只听的人头皮发麻,浑身发冷,感觉脑门子胀痛。母亲着急,赶紧唤来家里当家的,两人用双手使劲的拍打着房门,齐齐又呼了几声。
岂知屋内情况并未好转,反而愈演愈烈,乒乒乓乓像是要把屋子拆了似的。母亲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急得直掉眼泪,不停呼喊向柏松的名字,不一会儿便嚎啕大哭,父亲听的心烦,便骂道,死老婆子,就知道哭,也不知想想办法,来,咱俩后退两步,用身体把门撞开。于是两人便挽手后退,蓄了下力,两人呼出一口浊气,又深深的吸一口,发一声喊便向前冲去。只十来下,便撞开了用茶树木做成的门拴子,一进屋内,便傻眼了。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混乱不堪,眼前的场景更是让他俩目瞪口呆。
原来他俩看见向柏松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床上,那条本应该穿在腿上的红色裤衩却套在了向柏松的头上,又见他全身颤抖,手上五指摊开不停的在空中狂抓乱舞,嘴里更是发出难听又让人听不懂的晦涩音节。父亲一个健步上前,赶紧按住了儿子还在挥舞的双手,一把揭开了套在儿子头上的红色裤衩,只见向柏松如双眼无瞳般翻着白眼,嘴巴微张,半截舌头也伸了出来,无力的瘫在左嘴角边,口中更是流出口水一样的液体,还不时口吐白沫。
忽的又嘿嘿傻笑几声。便挣脱了父亲的双手,向柏松父亲只感觉一股怪力生来,一个不注意便被向柏松挣扎开来。向柏松下床后却也不离开屋内,只是赤着脚现在地上挥舞着双手,表情如婴童般望着房顶呵呵直乐,又见口水流了一地。
此时向柏松的母亲望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又如半截木头般愣愣的戳在那儿,直念到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父亲推了她一把,急忙说到,快去村里请瞎子上来。妇人啊一声,像在梦中被惊醒似的,赶紧冲出了门外。
作者寄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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