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雨,和她的尸体

 分类:民间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啊...你说野泽美的姐姐吗?她叫野泽珍,是去办理遗产继承手续的,长野律师是她的委托人,这是野泽美唯一的亲人了,话说两姐妹长的还真是像呢...”另一面刚刚换班过来的法警说。

“什么?姐姐...长得很像?!”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又飞速旋转!

野泽太太的死亡时间和日记时间对不上,那晚野泽太太前后态度的转变,她那抹得逞后的笑...瞬间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大叫到,吓到了两位警卫:“她才是凶手!她才是凶手!我是清白的!听到了吗?你们快去告诉法官!快去啊,我要重新上诉!”

“啊...这家伙看来病的不轻啊,又在说胡话了,你看住他,我去叫医生...”一份法警对另一个说着,跑开了。

“你回来!回来!我不是凶手,这是个阴谋!阴谋!我要上诉!”我嘶吼着。

“好啦好啦,冷静点儿,别忘了你现在是精神病人,法律上不具备完全的行为能力,所以是没有资格提出上诉的...”另一个按着我的法警不耐烦的回答。

“什么...?!”我突然想起长野律师在我答应做精神鉴定后那抹难以名状的微笑,顿时感觉这个阴谋更大了!

“他们是一伙儿的!一伙儿的!放我出去!你们快去抓他们啊!他们才是凶手!”我绝望的叫着,被赶来的法警,医生和护士拖进屋里。

“给他打一针安定...”一声说着。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我要出去...我是清白的...”我从嘶吼,变成了痛哭流涕的哀求,我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我的血管,我绝望的挣扎,却越来越没有力气,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是个真正的疯子了......

看着上车的长野律师,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叫野泽珍,是野泽美的姐姐,目前是一家公司的专务,刚刚料理完妹妹的后事的我,虽然要装作很伤心的样子,但是我的心里却很开心,因为我那心爱的小情人帮我拿到了已经故去的妹夫留给我妹妹的遗产。

“亲爱的,我们去哪里吃午餐啊?”长野在车里刮了刮我的鼻子。

“随你啦,亲爱的,你可真厉害呢。”我靠着他的肩膀说。

“你就不怕你的老公知道这件事?”长野故意逗我。

“就那个糟老头子,管他呢,反正他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我的丈夫,已经五十多岁了,现在正在医院的病床上靠着氧气维持生命,估计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要不是为了钱,我早就和那个老头子离婚,和亲爱的他在一起了。

“太太,我们可以走了吗?”前面司机问我。

“还去那家米其林餐厅,下午五点来接我们就可以了。”

“好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和亲爱的长野度过了一个很快乐的下午,他还把我送到了家门口,和我吻别。

我十分惬意的歪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吩咐佣人给我倒一杯红酒,而我,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是我妹夫生前留给我妹妹的两亿日元,而现在,它属于我了。

“妹妹啊,你没有福气享受这两亿日元,就由姐姐来掌管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6月11日下午,我接到了妹妹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姐姐...那个...你晚上方便吗?”

“怎么了?”

“在电话里说不明白,这样吧,你来我家里一趟,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

“好吧,那就晚上7点见。”我挂了电话,却开始思考起来:我妹妹自从结婚之后就很少和我来往了,尤其是妹夫在15年去世之后,她更是深居简出,靠着妹夫公司的股权分红和妹夫留给她的遗产过日子,今天为什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呢?

晚上7点,我到了妹妹的家。

妹妹给我倒了一杯茶,接着就坐在我对面,一副紧张的样子。

我看出她有些不对劲:“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姐...我...好像被骚扰了....就是住在我隔壁家的那位佐藤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红的像西红柿一样。

什么?还有这种事?我猛的站了起来:“什么?简直是太过分了,赶紧报警......”

话还没有说完,我妹妹就把我拦住了:“不是那样子的...姐,我实际上觉得...那家伙还...还不错...长得也还可以,也比较年轻....我想,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我想和他交往一下试试...说不定能幸福一些....姐,你觉得呢?”说这话的实话,她的脸都快红到耳朵了。

什么?我的妹妹想要再找一个男人?一瞬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楞在了座位上。

“姐,你没事吧?”

“啊...没事。”我在努力的消化着这几句话,如果她真的要和那个邻居交往并且结婚的话,那么,妹夫留给她的那些钱,可就......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钱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

想到这里,我故作镇定的站了起来:“妹妹,你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并没有错,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必须要净身出户,之前妹夫给你留下的钱,你不能接着管了。”

“喂,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我丈夫留给我的钱,我说了算!”她一拍桌子,冲我吼道。

“说不行就不行,你一个寡妇再嫁,说出去并不好听,你知道吗?”

“寡妇怎么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推搡着我,而我也不甘示弱,和她扭打在一起,慌乱之中,我抄起桌子上的花瓶,朝她的头上砸了过去。

伴随着花瓶碎掉的声音,妹妹眼睛一翻,倒在了地板上,她的额头也开始留出了鲜血。

怎么办?我杀了人了,我该怎么办?我当即瘫坐在地上,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自首吗?不可以。

匆匆的逃走吗?也不可以,我注意到她的家里装了摄像头,肯定会记录下我的身影的。

那我该怎么办?慌乱之中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情人---长野律师来的电话:“亲爱的,在干什么呢?”

“我...我....”此时的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作者寄语:其实,比鬼神更恐怖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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