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身后的楼梯照了照,十二阶。
不多不少十二阶,那刚才多次的那一声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要安静地思考些什么的时候,我忽然又听到楼上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该死的老鼠!”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那桌子上的那本日记本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我记得明明合上的呀,我用上去摸了摸那本日记本。
湿湿的。
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的天,那不是锈水么?
怎么……我似乎记起刚刚好像还摸了什么东西,在那面墙上。
我快速抄起手电筒上了楼。
我突然间愣住了,就在手电筒晃动的一瞬间,那照片上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的。
那照片上的女人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一闪即逝。
我擦擦眼睛,再用手电筒照了照那墙面,那里赫然有一一张脸。
那张脸缓缓从墙里面探了出来。
我发觉我刚刚用手指擦的部分还留着我的血迹。
“放……放……我出去。”
那一声极有磁性的声音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越来越发觉那张脸就跟那墙上贴用大环钉钉的画像一摸一样。
我惊恐地跑下楼。
可是还没等我脚步迈开,只听耳边鼓起一阵风声。
“你不是总喜欢来这里看我吗?那今天就来陪我吧。”
“陪我吧!”
我惊恐地跌下楼梯。
奋力地冲向那道大门。
“该死的,是谁把门给关了上去。”
我奋力地摇晃着那道大门,只觉得背后一凉,有什么东西正轻轻地拍在我的背上。
“过来陪我!”
声音异常的空洞。
“三年前的今天,三年后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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