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连连摇头,“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发现这种情况。”
“如果他们是在你转身后才死去,你看到他们时他们又复活,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看到?”我大声说。
赵方呆了呆,立即又摇头说不可能。
我还想劝他,话到嘴边又停下了。
我感到浑身无力。
的确,赵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话呢?我不也是不能相信他所说的话?谁能相信自己 日日生活其间的人群中,竟然连一个活人也没有呢?
我和他互相望着,他的表情是愤怒的,而我对他露出一个苦笑。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我一个朋友打来的,我们聊了两句就挂了。我正要把手机收进口袋,却又停下来了。 wwW.Guidaye.coM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赵方,”我咽了口唾沫,“我的手机是可以摄像的。”
“那又怎么样?”他没好气地说了声,之后眼睛立即睁大了。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之后所做的事情很简单,赵方在我面前走,我倒退着拍摄他身后的镜头。我们经过了全村,在每一个地方,我都看到那些人在赵方身后像雕像一样凝固,而当赵方的视线投向他们时,他们又像被人下了咒语般地复活了。
这一切都被手机录了下来。
由于赵方一直在走动,形成了一种对比,所以,在手机录下来的片断里,可以清楚地看出,那些人的确是凝固不动的。
赵方看到这些录像,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索性变得毫无表情。
“难道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干涩。
“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
为了确认这点,我们在全村周游了几遍,所有的人都被拍摄了进来,包括那个桃花腮泉水眼的碧云,也都一一被拍摄到了手机里。
当然,毫无例外,每个人都是如此。
赵方久久凝视着手机里凝固的碧云,又回头望了望,当他望过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如我一般看到一具凝固的,因为在那一瞬间碧云又重新复活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对他说了些话。
赵方又回过头来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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