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诡秘事件薄

 分类:校园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鬼故事
    于是辰育讲了一个里有鬼的故事,他说他以前就读的学校的男生厕所里,老是有奇怪说话声,某天,一个男同学去厕所里上大号,听到隔壁传来细碎的声音,像是有一群人挤在里面吵架,他非常好奇,一个小小的单间里咋个能容纳那么多人,站在马桶上,探头往那边一看,赫然发现里面挤满了脸色发青的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像是在讲话。小孩们看到了他,个个满脸怒气地瞪着他,他吓得魂飞魄散,撒腿跑了。
    故事虽然很一般,但是辰育说话的音调很低,很有技巧地带起大家紧张情绪,听得我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听完辰育的鬼故事,我们顿觉得身旁阴风惨惨,好像随时随地会从暗处蹦出一群小孩子似的。露露胆子最小,刚听完辰育的故事,她便嚷嚷着不要再听了,怕晚上睡不着觉,一把拉着咪咪洗澡去了。
    “再来呢,谁要讲第二个故事?”我环顾四周,剩下的人你推我请的没有一个自告奋勇。
    我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让我来讲一个。”
    我接下来给他们讲了一个白衣女鬼的故事。其实故事是我自己的一个亲历,话说某一天,我趴在桌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我睁眼一看,发现窗外站了个白影子,飘飘荡荡地随风摇曳。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仔细去看,那白影是个女人,她一头黑色长发,脸上血迹斑斑,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咧着一张碎裂的嘴在笑,笑得我毛骨悚然。我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直到我被老师的课本打在头上,才骤然惊醒。窗外风轻云淡,什么也没有,但是我很肯定那不是个噩梦,班上有人发现,在那女鬼贴着窗的部位,还残留的淡淡的灰色掌印,就像血迹凝固之后的紫灰色。
    听我说完鬼故事,庄仔才徐徐吐出一口长气,猛搓身子笑道:“干,毛死我了,鸡皮疙瘩一直掉!”wwW.Guidaye.coM
    俊开更是一边捂着耳朵又忍不住好奇想听,这时候阿平突然惊恐地叫了一声:“俊……俊开,你后面!”俊开被他这么一叫,凭空弹起,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跳得这么高。
    “我后面怎么啦?”他连忙跑离原来的座位,躲到庄仔身旁。
    阿平哈哈笑道:“嘿嘿,你后面……什么都没有!”原来只是阿平顽皮捉弄胆小的俊开罢了。
    我看见逐渐微弱的营火无力地曳动着,忽左忽右,就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牵引,摆动方式极不自然。
    辰育一脸愁容,站起身说道:“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玩了。我有点累,先回去睡觉吧。”
    “辰育你有没有搞错啊,才讲两个故事耶。”阿平大叫。
    辰育没有理会阿平的怒吼,执意回房就寝,这时候我发现身后快要熄灭的营火忽然旺盛了起来,闪烁着青蓝色的光芒。俊开看傻了眼,当下拔腿就跑,广场上的气氛本来就有些阴森,俊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其他人,大家不明就里地跟着他跑进旅社内。
    十个人聚集在一间大通铺房内议论纷纷,没有人能够解释营火突然旺盛暴烈的原因,我问小香,露露和咪咪人在哪里。
    小香说:“可能还在洗澡吧,从她们说要去洗澡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分钟,女生洗澡没这么快啦。”此时,忽然听见公共浴室传来一声惊骇的尖叫声──是露露的声音。小狄第一个冲出寝室,我和俊开紧跟在后,公共浴室就在楼梯口右侧,我们才跑到门口就看见露露裹着浴巾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惊恐无比,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事。Www.gUidaye.cOm
    “咪咪……咪咪还在里面。”她语带哭音地说。
    俊开跑进浴室,将几近昏厥的咪咪抱了出来,我追问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露露惊魂未定地哭道:“刚才我们进去洗澡,那是有隔间的淋浴室,我和咪咪就在隔壁间。洗到一半我才发现忘了带沐浴乳和洗发精,就跟咪咪借。没过多久,就有一只手从隔板底下的空隙递了两个便利包给我。我拿了就洗头洗澡啊……可是后来又有一只手拿了洗发精沐浴乳递过来,我觉得很奇怪就没去接。咪咪问我怎么不拿?我才想到,那……那一开始那只手是谁的?”
    站在一旁的辰育将我拉到一边,附耳悄悄地说:“我早就说不要讲鬼故事,这下麻烦了。”
    “怎么说?”我奇道。
    他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其实我看得到那种东西……今天上山之后,我就看见数量不少的好兄弟一直跟着我们的车队。刚才讲鬼故事的时候,大家身旁都有那种东西在,你越讲它们越好奇,就越贴越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想到这次出游会碰到这样的事,小狄将女孩们安顿好之后跑来和我们商议,阿平说道:“现在大半夜的,手机又不通,骑车下山也危险,我看还是捱到早上再回去吧,大家挤一间壮壮胆。”不用他多说,相信女生们也不敢睡另一间通铺了。
    我奇道:“阿平你手机不是能用吗?”傍晚的时候阿平曾经拨电话给我,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他一脸怪异:“我从上山之后就没用过手机了。”
    “你没有打电话给我?”
    “鬼才打电话给你,没信号怎么打?”阿平笑道。
    他笑得轻松,可我汗毛直竖,原来傍晚那通电话不是阿平打的,那么,电话里那个声音沧桑沙哑的男人又是谁?
    隔天我们逃难似的下了山,沿路催紧油门,仅花了上山一半的时间就回到学校附近,深夜在山顶的旧旅社里碰见如许灵异现象,谁也没有心思继续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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