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看我裙子下面有什么吗？

“谁？究竟是谁在哭？给老子出来！”老杜听到声音越来越清晰，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透骨的魔力，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声音越来越近了，身后，就在身后。老杜猛然回头，看到的竟然是小刘。
小刘依在一辆车上，低垂着脑袋，一直哭着，双手捂着脸。
“小刘，你给我滚出来！别吓唬老子！”老杜的脾气又上来了。
小刘慢慢地站起来，一摇一晃地向老杜这边走着眼泪不断地掉在地上。哭声不大不小，仿佛有一种魔力地节奏控制着她的身体，和哭声一样的节奏。
忽然，哭声停止了。
“杜总……你想看看我的裙子下面有什么吗？我这就给你看……”
小刘猛地掀起群里。
“老王……”
老杜嘶哑着嗓子喊道。他看到小刘的裙子下面，竟然，竟然是一张人脸。一直只有五官轮廓却没有五官的脸。对了，还有一张嘴，一张撕裂了又缝合上，缝合上又撕裂的嘴！
“杜总，你走近点来看啊。你来看啊！”
那张嘴瞬间张开，吐出无数只细细的猩红的蛇。血红的牙齿上不停地低落着类似血浆的粘液。
老杜已经没有力气瘫坐在地上。任凭那些蛇慢慢地向他靠近，然后一点一点地爬到他身上，一点一点地爬到他眼睛上，一点一点地勒住他的脖子。
“杜总……这回看清楚了？”
“杜总……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啊……”
“杜总……你看啊，你看啊，你看啊！”
在老杜生命里的最后一瞬间，他看到那张嘴猛然张开，咬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那些细小的蛇一点一点地钻进他的身体。老杜死了。老王发现尸体的时候，他浑身已经凉透了。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死了，除了他自己。
几天后，老王的办公室里来个新内勤。大家都说她很年轻，很漂亮。只是有点冷。是那种和她一接近就感觉浑身冰凉的冷。
“你是新来的？”老王上下打量着她，觉得有点面熟。
“嗯……”她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勾魂的元素，叫人浑身发麻。他认出了她，小刘！
“王总……你想看看我裙子下面有什么吗？我这就给你看……”
“王总……你要看清楚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