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邱雁声不出声,柴羽淑以为他心虚,心里的怒火更旺,大步冲进厨房,拿起菜刀,指着邱雁声又说:“往后再提白芝岚三字,我就让你下去陪她!”说时一刀砍在沙发上。
那真皮沙发这么一刀下去,被切了个大口,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内衬,那一刀不浅,连内衬上也有刀痕,这番情景让人见了发寒。
邱雁声心惊胆跳,不敢置信那个温柔娴淑的柴羽淑转眼已不见,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凶残蛮横不讲理的陌生女人。
邱雁声也无心呆在家,打那日后,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越来越少,有时干脆就不回家。
柴羽淑照常每天上下班,只是近来觉得身子越来越差,形体消瘦四肢冰冷不说,脸色也越渐苍白。她以为自己病了,便去医院检查,可是查下来,一切功能都正常,也就不再怀疑。
可是一到晚上,她又开始叫嚣,这次邱雁声不在,她一个人又哭又喊折腾到半夜,扰了邻居们休息,有人看不过去便来敲门。
当柴羽淑打开门时,那邻居吓得拔腿就逃。
只见柴羽淑一身是血,一把菜刀正横插在左腿上,血水顿时如柱喷涌而出。另一条腿,皮肉早已削去,只剩一根森森白骨。
柴羽淑见有人敲门以为是邱雁声回来了,笑盈盈地呼道:“雁声不要走!我给你包人肉馄饨好不好?”
邻居以为她疯了赶紧报了警。
柴羽淑被警察带了走,很快被查出患有阶段性精神分裂症。
柴羽淑呆在精神病医院里,时儿清醒,时儿恍惚。坐在病床上的她,总感觉白芝岚就站在她跟前。
一身病人服,一张完全没有血色的脸,白芝岚冲她盈盈一笑,道:“你也有今天啊!如今你所走的路,便是我之前走过的!怎么样,滋味如何?”
柴羽淑一脸怒意,搬起床上的枕头,朝白芝岚扔掷过去,咬牙切齿喊道:“当初真该把你剁了喂狗的!想不到,我把你包了馄饨给邱雁声吃下,他却越发的忘不你。我对他这么好,全心全意地爱着他,可他心里装得依旧是你!我好恨你们!当初真该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柴羽淑在病房里叫嚣哭闹,从邱雁声和医生的角度看去,屋里只有她一人,大家一致认为,她的病又复发了。
而邱雁声在听完柴羽淑的叙说后,如被雷劈,胃里一阵翻涌,直奔进洗手间大口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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