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家的这个房子很破旧,门是糊了一层纸的,可以透过破碎的窗户纸看到外面。我趴到窗子上。
月光下,一个看上去女人模样的背影,坐在院子的水井旁,背对着我。用水一瓢一瓢地往自己地身上洒着水,水顺着她湿漉漉地头发流了下来,浸湿了衣服。女人还是不厌其烦地舀起水洒下,又舀起洒下.......
我纳闷地看着门外的一切,正准备开了门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女人在深更半夜干嘛。
西北的天气,六月份并不比江南,那时北方的深夜是寒凉的。
“深夜里洗澡?”我纳闷道。
门开了,我正准备走出去,突然,那女人回了头,惨白的月光下终于能看清女人长什么样。
女人的模样倒很周正,只不过脸色很惨白,嘴唇猩红的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般。
怕惊动了刘坤他们,我悄声喊道:“喂,你好?”
女人并没有回话,只是诡异地笑了小笑,转过身去,向前一跃。
我感觉到女人神情的不正常,和将要发生的事,惊呼道:“喂,你干嘛,那是井。”
没等我说完,女人已经跳进了井里。
我僵硬的呆在那里,第一反应竟不是冲上前去救人。恍惚了半晌,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转过头来,大声向里屋喊道:“快,快,刘坤,你们快起来,有人跳井。”
刘坤听到了惊呼声,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到屋外看着我“哪儿,哪儿,谁跳井?”
“就哪儿,我刚看到一个女人跳了下去。”
我和刘坤战战兢兢地走动井边,朝里面看去,发现井水水面平静,并没有涟漪波澜。而井边石台干燥,盆子和瓢也是干的,并没有沾过水。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刘坤,说“人啦,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有人跳井了,我没骗你。”
刘坤瞪着我,说:“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思春过盛了,生更半夜的把我给叫醒来,还骗我说有人跳井了,走,滚回去睡觉,”不由分说地将我塞到了床脚。自己翻身又呼呼地大睡了过去。
一夜之间,在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蜷缩在床角,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确信我是真地看到有人跳了井,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模样。
第二天,天刚擦亮我便拖起刘坤他们回到了兰州,回到兰州后总是会经常梦到那个跳井的女人,在兰州的那几天很邪乎地竟然高烧了好几天。我跑了几家医院,打了点滴都没有降下烧来,万般无奈之下,我给南方的父母打了电话,把病情告诉了家里人。
奶奶沉思半晌,告诉我说“你是不是在敦煌遇到了什么赃物,或者去了什么阴气很重的地方。”
我将去“荒门村”的事告诉了她。
奶奶如梦初醒道:“对,那就对了,怪不得。”
她说:“你只要拿一些北方的浆水混合凉茶装在杯子中,趁着半夜的时候,烧点符纸,心中默念那个女人就行了。别的就不要多问。”
我照着奶奶说的做了,果真第二天再也没做那样的恶梦,烧也退了下来。
后来,回到南方后,我追问奶奶,她才告诉我详情。
她说:“荒门村地处偏远,本是极阴之地,而鬼是不会轻易走出极阴之地的,那口井是她的宿命。”
作者的话:感谢朋友们对乡野村夫的支持,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的新书【】这是一部集仙劫情缘,生死轮回,爱恨情仇等众多元素于一体的鬼怪系列小说,希望大家喜欢,谢谢!
查看更多:
支付宝转账赞助
支付宝扫一扫赞助
微信转账赞助
微信扫一扫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