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阴怨

 分类:真实鬼故事    作者:鬼道长    浏览: 次  

婚嫁

花夏认识刘文龙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太长,加在一起统共不超过三个月。且两人是透过相亲认识的,感情不算太深,只是,他要娶妻,花夏要嫁人,见彼此对路,人品又好便火速结婚。

虽然,他比花夏大很多,年愈四十,但好在事业有成,家底颇丰,为人又风趣,保养的亦不算太差,看上去顶多三十,倒也般配。

两人婚后生活还算好。

只一样,他从未碰过花夏。

是的,自结婚当晚便是如此,尔后发展到每晚“同床异梦”。饶是花夏穿得再性感,他亦是那副“死样。”

是有什么生理问题?花夏心内自问,但又不大好意思开口,怕伤男人自尊。

终于,结婚三月后,花夏忍不住了。

“老公,”晚上,她躺在床铺上,目光望向窗外透进来的白月光,月光很冷,淡淡的,射入雪纺的白窗户,绮丽而哀伤:“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刘文龙大惊。

“那你为什么……”没有再多说,只点明一点点,刘文龙懂了。

他沉思,片刻开口:“其实……我有难言之隐。”

并非是身体的病,而是心理上的一道坎。

刘文龙曾经结果一次婚,花夏是知道的。但,关于他前妻,刘文龙一直透露的很片面。今天终于说了。

他前妻是他还未发达时认识的,两人一直很恩爱。但,好景不长,某日,刘文龙前妻身体不大舒服,也没有去看医生,只吃了点药便躺在床上睡去。

刘文龙本亦不大当回事,照常去公司上班,然而,回来却看到妻子死在了床上——她服用的药物已经过期,加之有点发烧故而辞世。

因而刘文龙十分后悔,亦就此心内多了一道坎。

他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妻子。

“我知道不该骗你,但是……”刘文龙小心窥探了花夏一眼,尔后继续说:“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觉得你气质很像我前妻……对不起,我已经在看心理医生了,给我点时间。”

作为女人,花夏很想生气,但,作为女人又是感动的。一个男人,能如此深情实在少见。她快三十了,见过,亦经历过不少男人,这样痴情种,乃头一个。

她选择理解。

“没事,我等你。”花夏说了这一句,一时间,百感交集,内心纠结。

尔后,一夜无梦,就此睡去。

次日醒来,时间已经不早,自嫁给刘文龙后,花夏便不再出去工作。此刻,刘文龙已经去上班了,或许是因为愧疚,他做了早餐。

花夏望着桌上的早餐不觉微笑。

她去厕所洗漱一番后享用了那一顿。吃过早点,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早晨的节目都好无聊,毫无新意,看了一会,觉得有点烦,便把电视关掉。

花夏在屋内走了一圈,照旧发闷只好上楼。

上楼,径直去书房,摸了一本书来看。但,一个不慎把书架上其余几本书给带了出来。其中一本倒在地上,一张照片赫然呈现在花夏面前。

是一张女人的照片,上面的倩影青春靓丽,一头乌黑的长发似瀑布般散下来,笑起来还有酒窝,十分可爱。

那应该是刘文龙的前妻。

这是花夏第一次看到她。

关于这个女人的很多事,花夏都不慎了解,或许是刘文龙的刻意——一半心痛,一半是顾忌未来的妻子。

看了一会,花夏把照片收了起来。

尔后看书,始终聚不起精神,只好打消这一念头。为排解无聊,花夏决定出去逛街。

下了楼,打开门去车库取车,车库里停了两辆车,一辆是新买的,崭崭新的车被喷成红色,是花夏的最爱。

正欲把车开出去,花夏忽而发现车库里有块地砖似乎不大对劲。是无意一撇,平时都不怎么注意,那地砖似是人为雕刻过,故意做成一个密道的入口。

脑海中赫然浮现看过的小说桥段,花夏停了下来,一脸狐疑步伐仔细地走过去。她蹲下时,试图用力掀开地砖,但,无用功,甚至手都有点吃痛。

正准备继续,刘文龙回来了。

“你在干嘛?”吓了花夏一跳,她急急站好,望向刘文龙。

“没……我看这里好像松了一块。”

“哦,”刘文龙一笑:“那是我之前不小心弄坏的,所以后来找人弄了弄就成那样了。”

花夏不说话了。

刘文龙走了过来:“是不是在家很无聊,要不来我公司上班吧?”

花夏思索须臾,尔后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了。

入职

刘文龙经营着一家大型的物流公司,生意很好,事情很多。花夏自打入职,便再没有时间无聊了。

她每日帮刘文龙处理一些琐碎的事,因了曾经在大公司做过,很快便也上手。

日子过得倒也平静,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刘文龙仍旧没能走出阴影。或许是一辈子亦未可知。但花夏可以等。

某夜,花夏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被一泡尿憋醒。醒来发现刘文龙并不在身边,她急匆匆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便在家中找了一圈。

每一间房都翻遍了,可人却不在。

正欲下楼,刘文龙忽而回来了。

见花夏醒来,他一脸惊诧:“你怎么不睡了?”

“起来上厕所,发现你不在,所以想出去看看。”

“哦。”刘文龙一笑:“刚才嘴巴有点馋就出去吃了点夜宵,睡吧。”

不对,花夏隐约觉得刘文龙在撒谎。她是个鼻子很灵的女人,并未从刘文龙身上闻到食物的味道。

但,他为何撒谎?

后半夜,始终无眠。次日起来有点头晕,花夏便告假没去公司。刘文龙很担待,让她待在家中休息。

补了个觉,到下午才醒来。醒来肚子有点饿,家里又没有食物,只好出去买。她下了楼,径直去车库。

一进门,便发现异样——花夏瞧见那块地砖似乎被人挪动过。是谁?除了她和刘文龙没人能够进来。

不是她,便是刘文龙。

但,他为何这样做?花夏带着好奇走过去,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了刚才的推测。她试图掀开地砖却毫无作用。

地砖死死地镶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使尽,都纹丝不动。

最终决定放弃,花夏开车离开了。

一路上,都在思考,欲要等刘文龙回来问个明白。但看到刘文龙那刻,她却放弃了。是女人的直觉与聪慧,一个男人,若有隐瞒无论怎样都套不出实话。

很多女人,就是自作聪明逼问男人而被骗——高手会自己查。

花夏推测地砖与刘文龙昨日夜间的“失踪”有关。

当晚,她死挨着不肯睡,直到两点,刘文龙再度起身。花夏半闭着眼目睹刘文龙离开房间,尔后,偷偷跟上。

一路上,小心翼翼,动作轻缓,仿佛做贼。很快,便到了车库前。

花夏瞧见,刘文龙左右窥探一番后进去了。

等了约莫十分钟,花夏亦跟着进了车库。一进去,发现刘文龙人不见了。很明显,他入了地砖下的密道。

花夏转身离开。

她不蠢,若男人隐瞒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撞见,即便是亲生骨肉,都可能灭口。她只是外人。

后半夜,花夏辗转反侧,直到快天明才入眠,却不断发梦,一个个,都是噩梦。她梦见一具具腐烂的尸体,被藏在地砖下。

尸体腐败十分严重,有的内脏露出,虫子乱钻。有的脸颊烂掉大半眼球都掉了出来。

最可怕,是两具彼此拥抱粘连的尸体,她们的肠子蜿蜒缠住了对方的脖子,紧紧地,似上吊的绳。

醒来,一身汗,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花夏只好去厕所洗澡。

此刻刘文龙还在睡,从厕所出来时发现他已经醒了。

刘文龙靠在床头,望着花夏:“怎么了,大早上洗澡?”

“昨晚觉得有点热,所以……”

刘文龙没有再问,起床去弄早餐。

今日,花夏照旧不舒服待在家。

待到刘文龙离开,她便立即下楼去了车库。望着那块厚厚的地砖,花夏陷落沉思。一定有秘密,不然无法开启。

她环顾车库一圈,发现地上一柄螺丝起子。她抄起螺丝起子,蹲在地砖前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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